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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1 / 2)

“公主。”秋霜盈盈走来,扶起趴在桌上、脸都憋红了却强忍眼泪的虞晚,话到嘴边又不经意间转了弯:“奴婢遇个难事,请您来给奴婢评评理,方才做桂花糕时,夏蝉非得说御膳房新制的糕更香滑,也更讲究。”

“这奴婢可不依了,您可得替奴婢说说好话,非得让夏蝉认了这个理儿才行。”

虞晚吸了吸鼻子,看向旁边板着脸的夏蝉,又看看笑意盈盈的秋霜,还真细细想了一番,认真地回道:“御膳房的东西,确是挑不出错来的,只是这口味上……还是别深究了。”

“可不是么!”秋霜拍拍手,调笑道:“夏蝉,听见了么?公主发话了!”

夏蝉揪了揪垂落肩边的头发,小脸硬邦邦的,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奴婢认输。”

“公主您瞅瞅,夏蝉分明比我们还小些时日,成日板着张脸装作小大人一般。”

瞅着夏蝉不服气又拿秋霜没办法的模样,虞晚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气氛陡然轻松起来。

夏蝉低头闷闷地哼了一声,用眼角余光瞥笑得开心的虞晚,面色到底缓了下来,无奈摇头:“秋霜就知道拿奴婢取乐子,不过能换得公主笑一下,也值当了。”

“只是这天色不早了,公主你得早些睡了。”

“又来了。”秋霜捂嘴笑,瞅着虞晚说道:“不过奴婢同意。”

“公主明日不是一早便要出宫么,早些歇息为好。”

“好吧。”虞晚勉强应道。

翌日清晨,薄雾还未散去,虞晚便已经起身。

“公主,天色还早呢。”秋霜揉着惺忪的睡眼,快速泼了冷水在脸上,清醒后手脚麻利地为虞晚更衣。

“睡不着。”虞晚目光落在桌边包裹严实的桂花糕,“走吧,趁着城门刚开,人少些。”

马车缓缓行驶中,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街道上早起商贩蒸着面点,一闻便是素馅包子,上头招牌还挂着素白的布幡。

待过了城门,虞晚掀开布帘的一角。

京城的郊外格外寂寥,远处简陋的戏台子若隐若现。

昨日她才来过这里,好不容易才看见些颜色,比那死气沉沉的白色看着鲜活多了。

虽然简陋,却也热闹。

她还记得那个唱小青的人,紧张得手都在发抖,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唱词都结结巴巴的,却还是努力唱完了整场戏。

今日她特意带来了包好的桂花糕,瞧他日子过得应当是紧凑,还特意换了些通用的银票准备一同给他。

虞晚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对仅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这般照拂,但她既然许诺了,就定然要做到。

“就在前面停下。”

马车停稳,虞晚戴好帷帽,提着裙摆下了车,还亲自提着那一大包的桂花糕。

可眼前的景象让她愣在了原地。

戏台空了。

不,不只是空了,满地都是被撕碎绸布碎片和因砸烂而露着毛刺的木板,简直是一片狼藉。

“这是……”秋霜紧随其后,也惊住了。

虞晚快步走到戏台前,撩起帷帽的薄纱张望着。

这空荡荡的戏台哪还有半个人影,萧瑟得像被荒废已久的场地。

若非她昨日亲眼所见过这里的热闹,只怕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昨夜……发生了什么吗?”虞晚低声自言自语,一股莫名的恐慌从心尖升腾而上。

“公主!”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躬身道:“属下来迟了。”

虞晚转身,声音发着颤:“怎么回事?人呢?”

“回公主,昨夜官府来人说是违了禁令,将戏班给砸了。”锦衣卫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因您昨日刚巧去看戏,属下便多留了心。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便深查了查。”

“裴公子……应当就在那戏班之中。”

桂花糕落地,沉甸甸地发出一声响,因绳捆得结实,在地上滚了滚,油纸上立刻沾满了尘土。

“你……你说什么?”虞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蓦然上前一步,“什么意思?阿瑾为什么会在戏班里?”

“属下从昨夜巡城的衙役口中得知,戏班被查抄时,班主曾抱怨说班里有个新买来的少年,来路不明,并无身契,给他招了霉运。”

锦衣卫头垂得更低些,“属下随即向周边的商贩和看戏的客人口中问访得知,经他们口中描述,那人年纪与裴公子相仿,卸妆后的样貌也征集出了画像。”

锦衣卫将手中的纸卷打开,上面纸上画的人相貌与裴瑾几乎无二。

“所以……唱小青的那位,极有可能是裴公子。”

“那为何不去追?!”虞晚急了,声音陡然提高,嗓子被风一吹便开始咳。

“回公主,他们走的是水路,实在难以追其踪迹。”

虞晚踉跄一步,猛地攥住了胸口的衣襟。

锦衣卫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心口炸开,满是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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