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削去魏霜定安侯的爵位,收回魏霜摄政大权,即刻将其打入诏狱!”
从此把魏霜紧紧捏在自己手里。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静寂,才刚得知萧钰有孕不久的王若甫更是呆若木鸡。
好突然!前些天两位不还腻在一块互念奏折,各中情谊,酸倒他一口老牙。
最重要的是,处决了摄政王,那皇嗣咋办?
陛下坤者身份已定,肚子里的孩子还需要魏霜的信香啊!
“此事牵扯众多,还往陛下三思……”王若甫领头求情,他的目光不住停在萧钰小腹上,支支吾吾憋得慌,“陛下,您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留摄政王还有用啊。”
其他朝臣纷纷点头附和。
是啊是啊!陛下和摄政王这五年就就如夫妻一般,如今还结了终身契,这辈子是离不得了,床头吵架床尾和……
刚刚接到旨意的季敛也懵了半晌,但他瞬间便调整好情绪,握住萧钰亲笔的圣旨,冷着脸闯进将军府书房。
“陛下有旨,即刻将魏霜逮捕入狱。”季敛生怕魏霜不配合,他又补充道,“陛下宫里的私狱。”
……冯公公前些日子大肆装修私狱,果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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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丑]好卡好卡
装修好的豪华私狱:给皇后如凤仪殿一般的温暖
第29章 出狱
摄政王被捕入狱, 朝中惶惶不可终日,生怕都城又遭一场五年前的叛乱。
等了又等,朝中一片宁静,就连出事的将军府也是一片祥和。
唯有宫中……
萧钰又病倒了。
明黄帘帐裹住的龙榻上, 散满了魏霜用过的旧物, 萧钰孕中的身体前俩月几乎是整日泡在乾君信香中, 如今乍然断了, 诸多不良反应接踵而至。
萧钰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渴求乾君信香, 心里却在气魏霜惦念其他坤者,不肯把人从私狱里放出来,只一个劲地让冯顺往私狱送去厚被子和宫宴。
但哪怕是魏霜贴身穿过的里衣, 上面的信香在三日后也是几乎消失殆尽,没续上新的信香滋养, 萧钰在第四日,身体就出现了剧烈的应激反应。
好不容易调养好压下去的害喜反应再次爆发出来,萧钰这俩日几乎是抱着痰盂度过, 只吃下去几颗酸梅。
终于,第六日, 萧钰在御书房接见来求情的王若甫时, 腹痛难忍, 脑袋一晕昏了过去。
两位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发现昏过去的除了萧钰,还有不惑之年的左相。
两者病症不同,张太医留下为萧钰施针, 李太医给左相喂了颗护着心脉的药丸,又匆匆返回去换药箱。
龙榻上的萧钰额头全是冷汗,面色苍白, 帝王闭着双目,眉心紧蹙,蜷缩着用双臂抱住小腹,脆弱得让人心疼。
张太医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萧钰的左手从腹前移开,身体被扯动,萧钰发出数声难耐的呜咽。
萧钰半月前刚安稳的胎像又全乱了,张太医焦头烂额,急忙递了药方给冯顺去煎药,自己留在屋内替帝王施针稳固龙胎。
几针下去,萧钰紧蹙的眉心渐渐舒缓,年轻的帝王面色依旧苍白,双唇艳红,俨然是因忍痛咬出的血色,孕期的信香拨动极大,可萧钰身上的桂香却淡得几不可闻。
见萧钰情况暂稳,李太医也提着药箱到了王若甫面前,张太医蹲到煎药的冯顺面前,愁眉苦脸地打探消息。
“摄政王在陛下面前向来温和敦厚,这次是为了什么惹得陛下龙颜大怒?”陛下怀着龙嗣呢!王爷也不悠着点!多说几句好话哄着。
“唉……”冯顺把扇药的蒲扇往张太医手里一塞,捧住耷拉的面容,也是怨声载道,“都是陛下癔症闹的,那日陛下拉着王爷高高兴兴往汤泉宫去,王爷侍寝完,和陛下提了一嘴坤者,咱家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解释的,这俩日陛下梦里都在叨叨王爷是提上裤子就红杏出墙的负心汉!”
说到负心汉三个字,冯顺情绪激动地破了音。
炉火呼呼地烧着,映衬得冯顺面上神情格外嫉恨,张太医听着,只觉不对。
“就陛下和王爷那恨不得整日黏在一起的腻乎劲,王爷去哪红杏出墙?”
“是啊!咱家也想不明白,只提了一嘴陛下是坤者,怎么就把王爷打去私狱去了,陛下面皮薄,心疼王爷了也拉不下脸,这俩日天气一冷,又巴巴地让咱家给王爷送去四五床棉被……可怜陛下自己硬熬,被肚子里的小殿下折腾成这样!”冯顺越说越气愤,又把蒲扇抢了回来,把炉火扇得纷飞。
“……冯公公,陛下分化后,从未有人和陛下提过他其实已经分化为坤者了吗?”张太医脑子一激灵,感觉自己抓住了症结。
“唉……陛下可怜,大梁帝王自古都为乾君,咱家也怕提了后陛下伤心,至于其他人,有王爷压着,更不敢乱嚼舌根。”他家陛下,至小受了许多苦,可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