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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女子,仿佛呼吸声再大一点,就会惊落她眼中的雾水。
纤弱,惊惶,楚楚可怜,俏丽的眉眼间凝着烟云般的愁思。
因着一颗草木之心,他向来对女子的样貌没有太多印象,可此时,见了任薇,他却能想到无数话语去形容她。
“任薇……”他看着火堆,低声念着她的名字,陷入沉思,直到余光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衣摆——任薇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神色纠结。
“宗大哥……”她含着泪,怯怯地拉起了裙摆,“你也是修士对不对?求你,帮帮我……”
眼前的画面让宗照锦愣在了原地。
浅粉裙摆之下,少女白皙匀称的双腿上满是咬痕,指痕,青红交加,而腿间那片白绸早已洇湿,甚至有晶亮的水液溢出,沿着腿肉缓缓滑落。
“她,她在我这里塞了东西,我拿不出来,求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因为羞耻,她的脸颊耳尖涨红一片,泪水点点。
喉口发干,宗照锦下意识地想要咽下口水缓解这种干涩,却忧心这一举动的冒犯之意,只能欲盖弥彰地压下眼睫,低声道:“抱歉,我毕竟是男子——”
“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你也是修士,你一定可以拿出来的。”说着,任薇直接哭出了声,“宗大哥,我什么都不介意,只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太难受了……”
迫不得已,宗照锦以发带蒙眼,任由任薇牵引着,触到了她的腿间。
即便刻意屏蔽了五感,他仍然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
他不知道自己触碰到的是怎样的柔软和湿润,看不见她的指尖正在如何地颤抖着,更听不见她口中细细的呻吟声。
他试图让这个行为变得合理正当,可他怦怦直跳的心脏却不愿意。
堵在她腿心的玉石上施加了道霄宗特有的锁咒,寻常人自然无法解开。
再联想到她腿上的伤痕……
一想到她被欺辱至此,宗照锦心中陡然生出了郁气,他迅速解开了咒语,紧接着便转过身,沉声道:“任姑娘,上面的锁咒已解,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了。”
五感释放的瞬间,他便感受到了指尖的黏腻湿润。
任薇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宗大哥,它进到里面去了,我拿不出来……”
那湿淋淋的玉石落在地上时,宗照锦领口都已经汗湿了。
为了帮她取出此物,他不得不将手指探入她的深处,她双腿打着颤,哭声时高时低,却溢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液。
宗照锦定定地看了许久。
“任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火光映照下,他仰着头,向她给出了一个如同邀请般的承诺。
可任薇却在霎时间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红着眼拒绝道:“不,我不用——”
“可我冒犯了你。”
“不,我很感激宗大哥救了我,这件事也是我求你相助,更不用你对我负责。”
“但他还在找你吧。”
说完,见任薇神色僵硬,宗照锦露出笑意,周身温和气质更甚,如寒冬暖日般诱人:“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沉寂须臾,任薇还是蹙着眉撇过了头,正要再次拒绝,他的目光沉沉地压在她的脸上,忽然开口道:
“如果让他找到了你,他一定又会这样对你,让你痛苦到对着一个陌生男人也能张开腿,不是吗?”
这句话足够下流,也足够可恨,绝不是正人君子所能说出口的。
偏偏他依旧是那副温润正派的模样。
任薇只觉恍然遭受了背叛,她发着抖,连连后退,却腿软到迈不开步子。
“你,你这个伪君子——你为什么也是这样的人!”
“伪君子?我只是说出了实话,”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说着什么天经地义的道理:“你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难道在你的面前,我也需要伪装成正直善良的模样吗”
任薇睁开眼时,心情有些复杂。
她赶去莫如寺时,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便被一阵黑雾笼罩,紧接着便被迫困在“任薇”的壳子里旁观着这段莫名其妙的故事。
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一段发生在穿书局还未干预时的某一世。
按照原着内容,被宗照锦从今明凌手下救出后,已经被驯化的任薇对宗照锦满是恨意,是宗照锦的温情脉脉、无限包容最终打动了她。
但刚刚那一段所呈现出的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在任薇的视角,宗照锦从出场到救人都还算是正常,最后却突然ooc黑化,实在是奇怪。
她当初和盛骄撕破脸,为的就是诱使他在旃檀林副本选择加入魔族。结果也的确如任薇所料,晏炘打伤了季祉辰,成功带走了盛骄。
可是谁让她看见了这段前世,目的又是什么?
是天道吗?
如果是天道,这个时间点又选的太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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