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 / 2)
过了晌午妙晚才悠悠转醒,隐约记得前夜父亲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灌得她肚子滚圆如怀胎五月的孕妇才罢休,天边泛白时二人同枕而眠去会周公。
她睁开眼,自己仍与父亲赤身相拥,绵软花白的两团椒乳紧贴着许衡川小麦色的腹肌,再往下泥泞一片,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黏腻,鼻尖全是晚香玉的甜香和男人阳精的咸腥气。
丹田某处像是被打通脉络一般热气不断,四肢经过一晚欢爱虽有些乏力但仍是柔韧灵巧,而下身···妙晚忽地小脸一红,那巨物仍旧笔挺地杵在花径之中,愈发坚硬,明显是巨龙初醒。
许衡川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他鲜嫩多汁的小妙儿醒过来不认账,一个没想开就要寻死觅活,如今暗松了一口气。昨夜干过那般销魂美穴,叫他想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荒淫无度,这辈子不可能放过她了。
“妙儿醒了?”他柔声哄着女儿,声音低沉醇厚,落在少女耳里惹起一片情动的颤栗,“可还记得叫爷什么?”
之前一直不肯改口伯侄相称,昨晚情到浓时才认下他这个父亲,也是承认二人乱伦欢爱,许衡川想好了,要是还是不愿认,直接就着穴里的阳根把她操得心服口服了才停。
妙晚只觉得臊得慌,可花穴里舒服得很,叫她更是心痒,只得开口,只是声音哑得厉害:“爹爹···妙儿昨晚···可照顾周到了?”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酥得人骨头都麻了,听这话许衡川大喜,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好女儿!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
“啊···啊爹爹!”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花枝颤乱,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瓷白滑腻,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
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妙儿可不能骄傲,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
“嗯啊···好···妙儿服侍爹爹起床······”妙晚花穴绞紧了肉棒,又粗又硬,烫得她舒爽痛快,同时开始摆动细腰,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一吸一放,蜜液哗哗直流。
“真是淫荡!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眼角发红,青筋暴起,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
“爹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妙晚被操得发晕,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热流一泻千里,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龟头,扑在男人深耕的阳具上。
男人爽得连翻捣干,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快感太强了太猛了,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
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现在更是嘎吱作响,如同朽木残音,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风雨飘摇。
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小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狼吞虎咽,吃得口舌生津,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太骚了!真是爹爹的好娘子!”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胯下囊袋一下一下,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更是香艳无边,淋漓酣畅。
“啊哈···爹爹···啊啊······”妙晚被干得浪叫,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许衡川一个起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流越涌。
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淅淅沥沥,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润湿了床褥。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嗓子发干,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
越捅水越多,越干越敏感,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看着胯下的少女被情欲全部淹没,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鸡巴套子。
“啊···哈啊···爹爹······”一连操干直捣花心,那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妙晚娇喘连连,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妙晚不行了···受···啊···受不了了······”
“小骚货!不行了还浪叫!小穴把你爹爹夹这么紧!前几年把你饿坏了是吧!”许衡川骂着粗口,感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加软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被刺激得敏感多情起来。
“爹爹···爹爹······”妙晚口中呢喃地哼哼,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住被操坏了一样,每撞一下,都是叽咕作响,淫水直流。
“荡妇!才操一晚上就发大水!还真是饥不择食,屁股翘这么高,就要吃爹爹的大鸡巴!”许衡川大掌拍在女儿屁股上,啪啪作响,狠狠羞辱着。莫大的耻辱更是催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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