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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为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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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想得到,她这头说着夫妻之礼,桌子那头的父女正在行夫妻之实!自家夫君紫胀梆硬的肉棍,直挺挺地插入女儿幽深花穴,光天化日之下行荒唐放浪之举!根本不顾她主母身份,如此背德求欢!

妙晚早就紧张的要命,身子便愈发敏感,父亲言语间的吐息都扑在自己耳边,又热又湿,雄伟的男性气息,更是叫她双腿发软,只能瘫靠在父亲怀中。

许衡川的一只大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衣襟里,抓弄着她胸口软乳,两只玉兔被他来回揉弄,还摩擦刮刺着胸口两点朱丹,放肆大胆叫妙晚更加担惊受怕,生怕被母亲发现。

花径绞得更紧,花穴里花液更是如泉涌,粗壮坚实的阳物也堵不住她的春情,汹涌而下,两人腿间泥泞一片,湿热不堪,晚香玉芬芳扑鼻而来,沉醉迷人。

那头罗氏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身为人妇该百般讨好以夫为天,落在妙晚耳中,就是母亲在当场指导她个女儿如何与父亲交合寻欢!就差上来亲自示范了!

妙晚耳朵烧的通红,下身的情动也愈发厉害,许衡川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儿变化,这身子本就敏感销魂,这下子更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变本加厉起来:“母亲谆谆教诲,妙儿可认真听进去了?”

妙晚拼命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顺着话音泄了出来:“啊···妙儿···晓得的···啊哈······”

罗氏得到了鼓舞,继续道:“女子何以为妻?自当是温柔贤慧,体贴入微,尤其谨记恩宠,承蒙雨露,为郎君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字字入耳如同催人的钩子,指着妙晚鼻子质问何时为侯爷生儿育女,她耳尖透红,花径收缩得更紧,淫水一下全被挤出去。

许衡川闷哼一声,一汪湿热淋下来叫他差点没守住,他深吸一口气,把阳器尽数抽出,任由蜜液哗哗倾泻而出,转而抵住双唇软穴,又重重入了进去。

刹那的空虚转而又撑得要从里面裂开一般的满足,妙晚差点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往前扑去,而侯爷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胸脯软肉,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桌前声响惊动了罗氏,她抬头去看,只见小姐似乎咬着嘴唇,小脸如同雨后桃花一样粉嫩潮红,听母亲停下来,连忙抽抽搭搭地应答:“妙儿···都啊···记住了···啊······”

也不等罗氏反应,许衡川慢慢抽插着,手上也抚摸着女儿胸乳,嘴上说道:“母亲的话妙儿倒是记得清楚,爷叫你温书倒是偷懒耍滑。”

妙晚声音里似乎又带了些哭腔,手里虚浮地提起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落笔,然而花穴中快感不止,根本控制不了力度,纸上的笔迹能说是乌七八糟无法分辨。

下头的罗氏连忙继续补充:“妙儿可要多听老爷的话,温书习字不要落了功课···”

无人在意罗氏的接话,许衡川磨得不痛快,动作幅度愈发放肆起来,妙晚心中更加惊惶,可尾椎骨上的热意湿意源源不断地传来滔天快乐,叫她痴迷沉沦。

父女二人如此枉顾礼法,主母跟前交欢苟合,她手里不敢停歇,生怕被罗氏看出蹊跷来,许衡川的手抓弄着两团软肉,打着圈地划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抹了一两个月的药膏,这对乳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大手都差点兜不住,许衡川揉弄着,胸尖的茱萸硬挺直立,如同鸽子蛋大的璎珞赤玉,估计再过段日子就要出奶汁了。

妙晚也痒得难受,这般压抑的捣弄虽是万般刺激,但终是隔靴搔痒饥渴难解,她稍稍抬起裙底的一条腿,半挂在桌边,扭着腰把花穴更加往爹爹胯下送。

如此这般更加方便了许衡川,动作也更加猛烈,衣裙后襟早撩到了臀上,夹在二人中间,也已经被蜜水汗液湿了个彻底,沾着黏稠水液,晚香玉芬芳颇为淫靡。

男人得了痛快,一手压着女儿胸口,一手去抬女儿的玉腿,双腿大大分开,里头莹白牝户含着深紫肉棒,一张一合咬得又深又紧。

狂风巨浪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朝妙晚扑打下来,许衡川额头青筋暴起,一下一下地奸干着女儿,软穴里面的小口吮吸碾磨着,万般舒爽尽在其中。

妙晚整个人被架起在书桌边缘,另一条细腿踮起脚尖才勉强触地,几下深顶被干狠了,她连忙另一手也撑上书桌,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伏在桌面上,装模作样地拿着笔。

罗氏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许衡川朝小姐俯下身来,二人似乎是在看纸面上的字,接着就听侯爷声音响起:“认真抄书,莫要心不在焉三心二意。”

妙晚呜咽地应着,拿笔的手早就软了,架在桌边上的腰肢也酸麻得使不上劲,任凭许衡川上下来回抽插捅干,硕大的龟头卡在花径里,又充实又满足。

许衡川的气息吐在女儿侧脸,温温热热,嘴唇蹭着耳尖,引起一串颤栗:“莫要怪爹爹严厉,如此荒废课业,如何出嫁成贤妻良母?”

罗氏听着也帮腔道:“妙儿,老爷都是苦口婆心为了你好,可要谨记老爷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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