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蜜(2 / 2)
应该是真乏了,昨天毕竟荒唐放纵,思及此处他也不强硬要求了:“罢了,爷准了,这回且放过你。”
大手松开床帘落下,他也起身回到桌边拿起碗筷,瞧见人影慢慢躺下,腰肢扭动两下,转着臀岔着腿,似乎侧过身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入睡。
一时间房内恢复平静,偶尔传来骨瓷碗筷相碰的声响,但那床帐里头二人侧躺着紧密嵌合,动作收敛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花心,朝床帘外看去就能看见侯爷坐在两丈外的桌前用膳,眼皮子底下就不管不顾奸淫脔干!
妙晚这头蜷起身子,撅搡屁股紧夹着粗壮的肉根,两手按在小嘴上,生怕声音溢出来被侯爷发现。后头的景笠动作愈发大胆,这般操弄虽然刺激但毕竟得不了痛快,被子里的手伸上前去,亵玩揉弄她的胸乳。
这般上下刺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她忽地一抖,花液洋洋洒洒四溢而出,泄了一大滩,脑海里空白一片,被子里无比闷热,香汗淋漓,头发丝都湿透了,手上也失了力垂在边上,被迫继续承受着胞宫花穴里孽根的胡作非为。
恰在此时,许衡川用完了膳,想到什么出声试探:“妙儿?妙儿?”
过了一会儿帐内才传来慵懒微哑的声音:“爹爹?”
许衡川没再上去撩开帘子,生怕再多看两眼自己又忍不住把她脔一回,于是说道:“罗氏被爷打发走了,你本就不用理会她,现下眼不见为净的轻松日子也更自在。”
他声音柔软下来:“日后侯府里就你我做主,不必担心,爷给你撑腰。”
主母被赶出门还要养女当家,其间深意耐人寻味,然而许衡川完全不知道这番掏心掏肺的解释允诺根本就是对牛弹琴,那女儿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全身感官都被身后另一人占据了。
他只能听到床帐里的女儿似吐气如兰,声音娇软甜腻:“嗯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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