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栾川有自己的办法。
他不会用锁链桎梏她,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她,对,就是供,小姑娘实在烦了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栾川便格外有耐心,像是哄三岁孩童吃饭一样去哄她,除了不让出门,断了和外界联系,其他的在别墅里都可以随意使用。
他甚至额外装修了间电竞房给她打发时间,但设备仅有游戏功能。
奇缘的抗争已经演变成了不和他说话。
嗯
这个过程在某天对方吓唬她要她吃肉棒而结束。
就在那天,他压着她跪坐在地毯上,而他坐在床边按着她的头凑近阴痉,一手捏着她的脸,“说话。”
奇缘咬紧下唇,脸颊烧得通红,指尖死死掐住他的腿,就在嘴唇接触到那根坚挺时,她大声喊道:“栾川暴毙!”
栾川抵笑出声,眼眸里漾开细碎的笑意,他握着阴茎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将透明粘稠的水渍蹭在她脸上,炽热的,不轻不重,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拍得奇缘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才宠溺开口:“没大没小。”
他总是惹怒她又安抚她,如此反复,看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安抚后又莫名恼怒起自己的没出息。
不过,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也清楚,少女就像一个随时会引燃的炸药,一不小心便会引起反扑。
栾川几乎是踩着奇缘的界限,给她放松,偶尔夜间不去看她让她享受单人时间放松精神,再在下一次超过之前的界限进一步试探。
囚禁的效果十分显着,从最初奇缘争锋相对,就像是突然觉醒反驳型人格处处唱反调,再到现在哪怕依旧不待见,但也会正视他。
直到这天夜里,栾川想要更进一步时,奇缘扇了他一巴掌,这本就是试探,但结果让栾川意识到,小姑娘拒绝和他性交,结果没有改变。
他抓住她还想继续落下的手,盯着她,眼神幽幽,“什么时候可以。”
小姑娘眼神轻蔑,“这辈子都不行。”
她吃软不吃硬,但偶尔,硬一点他也能让她吃下。
一句不行,将两人的关系打回原点,那晚,栾川无视她的意愿强行进入她,不顾她的哭诉和挣扎,将人绑起来压在床上狠狠肏干。
重复问:“什么时候可以。”
但不管是温柔地让她爽,又或是粗暴地让她痛。
又或是给她极乐,等她快到了的时候又拒绝给她。
答案永远是。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