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王嫔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才一字一句地命令:“暗中去找那些平日与我们王家走得近的,嘴巴伶俐的官员。”
“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宸贵妃娘娘昨夜遇险,为何偏偏是顾侍郎及时出现?”
“为何他能将宸贵妃娘娘,一路护持得如此周全?”
“他们孤男寡女,可是在那荒山野岭,待了整整一夜……”
王嫔话语里未尽的含义,如同肮脏的污水。
“本宫要听到风声!”
“要听到质疑顾锦潇护驾动机不纯,有损宸贵妃清誉的流!”
“越快越好!”
小田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奴才……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王嫔独自留在昏暗的营帐内,胸口剧烈起伏。
她走到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手指狠狠抹过冰凉的镜面。
她不会自己动手,但这盆足以毁人名节的污水,她定要泼出去!
小田子的办事速度很快。
然而……
王嫔预期中,足以毁掉沈知念名节的滔天浊浪,并未如她所愿汹涌而起。
营地里关于昨夜险情的议论,确实喧嚣。
有人惊叹宸贵妃娘娘福大命大。
有人感慨追兵的凶悍。
更少不了对顾侍郎孤身护驾的赞扬。
可当那些刻意引导的,带着暧昧影射的话出现时,得到的反应,却出乎王嫔的意料。
“啧,你们这话说的……那可是顾锦潇顾大人!”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宗亲,听到旁人的疑问,捻着胡须,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笃定和不屑。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顾侍郎是块捂不热的石头。他眼里除了礼法规矩,哪还容得下旁的?”
旁边另一位大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语气里带着近乎敬畏的感慨:“就是!”
“你们想想,顾侍郎当年殿试策论,洋洋洒洒数千,通篇都在讲克己复礼。连陛下都赞他‘端方自持,可为士林圭臬’。”
“这样的人,会行那苟且之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不是嘛!”
又一人凑近,带着点分享秘辛的意味:“听说他府上至今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塞过去,都被他不留情面地拒绝了。”
“顾侍郎保护宸贵妃娘娘,那定是谨守君臣大礼,半分不敢逾越。拿这个做文章,简直是污了顾侍郎的清名!”
“……”
众人的信任,如同无形的屏障,将王嫔暗中泼出的污水,牢牢挡了回去。
如果是别的男人保护了宸贵妃一晚上,肯定会传出许多流蜚语。
但顾锦潇十几年如一日,用近乎苛刻的行,严格要求着自己。
他的形象,岂是一点流就能撼动的?
这就是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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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子!”
王嫔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感觉:“给本宫去办一件事!”
小田子被王嫔眼中的狰狞惊得一哆嗦:“奴……奴才在,请娘娘吩咐!”
王嫔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才一字一句地命令:“暗中去找那些平日与我们王家走得近的,嘴巴伶俐的官员。”
“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宸贵妃娘娘昨夜遇险,为何偏偏是顾侍郎及时出现?”
“为何他能将宸贵妃娘娘,一路护持得如此周全?”
“他们孤男寡女,可是在那荒山野岭,待了整整一夜……”
王嫔话语里未尽的含义,如同肮脏的污水。
“本宫要听到风声!”
“要听到质疑顾锦潇护驾动机不纯,有损宸贵妃清誉的流!”
“越快越好!”
小田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奴才……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王嫔独自留在昏暗的营帐内,胸口剧烈起伏。
她走到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手指狠狠抹过冰凉的镜面。
她不会自己动手,但这盆足以毁人名节的污水,她定要泼出去!
小田子的办事速度很快。
然而……
王嫔预期中,足以毁掉沈知念名节的滔天浊浪,并未如她所愿汹涌而起。
营地里关于昨夜险情的议论,确实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