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紧他的脖子,看着他黑沉深邃的眼眸,心跳得厉害。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男人瞬间扯了条浴巾过来,垫在我的身下。
他垂眸看着我,眼里的火焰浓得化不开,嗓音沙哑得厉害:“现在好点了么?”
我浑身软得坐都坐不住,幸好他温热的大手一直按在我的后背上。
我点了点头,主动吻上他的唇,用舌尖回应着他所有的思念与愧疚。
他浑身一震,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
男人滚烫的掌心沿着我的腰线往下,小心翼翼地覆在我的膝头上,指腹又往内侧摩挲着我每一寸肌肤。
力道时轻时重,让我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战栗。
“贺贺知州”
我受不了地喊他的名字,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抓痕。
男人轻吻着我的唇,动作很轻,身下却还是传来了一抹钝痛。
我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不停地喘气。
贺知州顿了顿,偏头轻吻着我的耳垂,冲我哑声问:“很难受么?”
我摇了摇头,意识半天才回笼。
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还有唇角荡起的温柔,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贺知州,我我爱你”
我抖着声音说,再次主动亲吻他。
而他像是被‘我爱你’这三个字烫到了一般,吻得越发深沉,带着压抑许久的贪恋与渴望。
滚烫的呼吸交织在鼻尖,我能清晰地问道他身上清冽的雪松为,滚着浴室里的沐浴香,成了最让人安心的气息。
贺知州的手掌缓缓移回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脊椎轻轻摩挲,力道温柔得不像话。
他哑着嗓子回应:“我也是,从一开始就爱了,安然,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要。”
连日来的紧绷和彷徨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暖意,顺着肌肤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攀着他肩膀的手放松了些,指尖轻轻描摹着他肩背上的抓痕,带着点歉意地蹭了蹭。
他像是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低低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让我浑身又是一阵轻颤。
到底是顾忌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结束的时候,男人眼里的黑沉欲望也只是散了一部分。
但是没有办法,毕竟这里危险重重,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谈,不能一直沉溺在这场缠绵里。
似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贺知州捞过架子上的睡袍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好笑地看着他:“干嘛,包木乃伊啊?”
贺知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明明纾解了一次,他的嗓音还是哑得厉害:“还是这么皮?下次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是温柔的,语气里却裹着一抹狠劲。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这男人最初的‘暴行’。
是啊,这男人最初在床上,那可真的得用‘衣冠禽兽’来形容。
想到最开始每次都被他折磨得下不来床,我就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男人看我一副怕了的表情,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脸,随后便站到花洒下,冲洗身子。
水流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往下淌,我看到他的后背和胸膛上都是抓痕,脸不自觉地红了红。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