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态自沈婉嫆身上散发出来,她浑身被绑着,半躺在地上。
裴怀钰看着那张早已褪去青涩的脸,伸出手。
一旁的心腹立即上前扶起他。
裴怀钰走到沈婉嫆面前。
心腹忙将椅子拿过来,扶着他坐好,退到他身后。
裴怀钰看着泪眼汪汪的沈婉嫆,目光有些恍惚:“记得那年杏花春雨,你刚刚及笄不久,我们一起出门去踏青的是吗?”
沈婉嫆闻愣住,她心里从未有过他,经过这么多年,跟他的记忆早已模糊。
甚至早都忘记了,裴怀钰突然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裴怀钰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打算,徐徐地道:“不想下了一场阵雨,一时石路湿滑,你摔倒在了地上。
你痛的泪水蒙住了双眼,就如现在这般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当时我只感觉你是说不出娇软又楚楚可怜,让我心里生出一种保护欲来。
我们算是青梅竹马长大,我只知道你长大了会嫁给我,于我而,仅此而已。
我将你扶起时,你却崴了脚,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
温香软玉,那一刻,我才懂了何为怜惜。
自此你那柔软的娇躯像是烙印在了我脑子里,我对你便有了不同的心思。
从那以后你每每都有意无意地与我亲近,让我都欲罢不能。
甚至让我误以为我爱极了你,可我却忽略了我那时血气方刚,不经房事,不过是男人对女人产生的一种本能欲望罢了!”
沈婉嫆心中狂跳不已,嘴唇颤抖,“那时,那时我对你是有心动的,你年轻俊朗……”
文脂在原地呆站许久,最后暗暗一叹,觉得自家主子以后定被二爷拿捏得死死的。
……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
赵霆也不知比梓隽幸运还是可怜了。
此刻,他人在怡翠房里。
只是却是跪在怡翠榻前的。
没办法,他想不出别的法子,只有跪着最实际。
有人委屈,也有人热血沸腾。
对于乍然获得自由的裴怀钰来说,此时就是如此,他没有半分困意。
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被折磨了一阵子,可他到底是习武之身,还不至于就此爬不起来。
回到府里后,他一番沐浴更衣,让郎中处理完了伤口,又吃了一顿饱饭。
全程,裴怀钰都让沈婉嫆在旁看着,也一直没有给沈婉嫆解绑,更没有理会她。
最恨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却平静极了。
沈婉嫆却心慌慌的,只感觉平静的背后是狂风暴雨,让她害怕不已。
如今她和裴怀钰已然撕破了脸,她如何能不怕?
沈婉嫆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裴梓隽会将她送到裴怀钰的手里。
经过这几天她对裴怀钰的百般羞辱折磨,可想而知,裴怀钰现在定然不会错过报复自己的机会。
沈婉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怎么脱困的主意。
只能先使用无往不利的绝技试试了!
沈婉嫆的眼泪渐渐涌满眼眶,霎时泪眼婆娑,面露哀戚地道:“夫君,如果我说我对你做的那些,都非我所愿,我被人胁迫的,你可信?”
一股哀婉之态自沈婉嫆身上散发出来,她浑身被绑着,半躺在地上。
裴怀钰看着那张早已褪去青涩的脸,伸出手。
一旁的心腹立即上前扶起他。
裴怀钰走到沈婉嫆面前。
心腹忙将椅子拿过来,扶着他坐好,退到他身后。
裴怀钰看着泪眼汪汪的沈婉嫆,目光有些恍惚:“记得那年杏花春雨,你刚刚及笄不久,我们一起出门去踏青的是吗?”
沈婉嫆闻愣住,她心里从未有过他,经过这么多年,跟他的记忆早已模糊。
甚至早都忘记了,裴怀钰突然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裴怀钰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打算,徐徐地道:“不想下了一场阵雨,一时石路湿滑,你摔倒在了地上。
你痛的泪水蒙住了双眼,就如现在这般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当时我只感觉你是说不出娇软又楚楚可怜,让我心里生出一种保护欲来。
我们算是青梅竹马长大,我只知道你长大了会嫁给我,于我而,仅此而已。
我将你扶起时,你却崴了脚,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