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手指在敲打着椅子扶手,安静地看着蔺仓石。
蔺仓石只是大脑循环转了一圈,就觉得林丰是在诈自己。
如果真有铁证在手,那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不该进门时就下手拿人吗?
“哼哼,本官身家清白,对得起皇上,也对得起百姓,为官多年,一向清正廉洁,克己奉公,心下无愧。”
蔺仓石大义凛然。
林丰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唉,这唯一的机会让你轻易放弃了,来人,将此人拿下。”
立刻,两边扑过两个护卫,抓住蔺仓石的胳膊,往下猛地一压,很轻松地将他按到了地上。
蔺仓石大声喊叫着。
“林丰,你敢擅动朝廷命官,老子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只是片刻间,蔺仓石已经被两个护卫捆了起来。
林丰摆手:“让程梁去审讯吧,直到他把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
蔺仓石候在门外的随从,惊讶地看到,自家大人被人捆成个麻花,从屋子里提了出来。
刚想上前,却被一堆刀枪逼在身前,不敢稍动。
蔺仓石却一路大喊:“林丰,老子要参你”
s
蔺仓石严肃道:“皇上说了,目前国库亏空,需要州府上缴税银,等来年国库充盈时,一并清算欠账。”
林丰点头:“就是说,老子没钱,但是,你还得给我钱,蔺大人,是不是这样?”
蔺仓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皇上的意思就是这样,你能拿老子如何。
林丰转头问吴若凛。
“你们有钱吗?”
“回统领大人,京西府没钱。”
蔺仓石立刻冷笑道:“哼哼,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京西府百姓富足,经济发展迅速,这可骗不了本官。”
吴若凛苦笑:“老百姓是挺富的,可府库里没钱啊。”
“你的钱呢?”
“都发给老百姓发展经济了。”
“你可以收税赋。”
“可是,已经承诺过,三年免税。”
蔺仓石怒道:“你承诺有甚用,朝廷没有承诺,你想欺君么?”
吴若凛不敢接茬,闭紧了嘴巴。
林丰淡淡地道:“免三年税赋,是我给百姓承诺的,你觉得我是欺君么?”
蔺仓石不为所动。
“本官不管是谁承诺的,只要不是皇上,那就是欺君。”
林丰皱眉道:“既然如此,那咱就说道说道这个军饷问题,御林军八万人马,已经快半年没有发军饷了,如果再不发放军饷,恐怕会引起炸营,到时你这个户部侍郎,将如何面对?”
蔺仓石一摆手:“那是你这个御林军统领的问题,与本官何干,国库没钱,也与本官无关。”
林丰冷下脸来:“蔺仓石,是不是老子给你脸了,让你在此嚣张?”
蔺仓石顿时大怒,一瞪眼。
“怎么的,你想依仗职务压迫老子么?本官乃朝廷命官,只对皇上负责,少吓唬老子,没用。”
林丰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
“我还真没吓唬你,赵闻启和焦三强的供词里,没少提你这个户部侍郎的名字,据我所知,你这些年可是贪了不少国库的银子,看来是时候跟你清算一下,也好让皇上知道知道,你蔺仓石是个什么东西。”
蔺仓石顿时一愣,他怎么忘了这个茬了,赵闻启和焦三强跟自己确实有过交易,知道不少内幕。
到底是林丰在诈自己呢,还是两个该死的东西,确实将自己的事供出来了?
不知不觉,只是片刻间,他的额头上便见了汗珠子。
林丰也不着急,手指在敲打着椅子扶手,安静地看着蔺仓石。
蔺仓石只是大脑循环转了一圈,就觉得林丰是在诈自己。
如果真有铁证在手,那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不该进门时就下手拿人吗?
“哼哼,本官身家清白,对得起皇上,也对得起百姓,为官多年,一向清正廉洁,克己奉公,心下无愧。”
蔺仓石大义凛然。
林丰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唉,这唯一的机会让你轻易放弃了,来人,将此人拿下。”
立刻,两边扑过两个护卫,抓住蔺仓石的胳膊,往下猛地一压,很轻松地将他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