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驴跟马就不会吵起来。
不过,调皮一点,给人添乱的,还是会争。
倔驴哪里不会吵架,他不仅会打响鼻还会喷口水,昨天她就看到,他跟院子里的狗骂骂咧咧,不知道在干甚。
邓葵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的什么,但大致能猜到。
“你从前经常种地吗?”
回到院子里,邓葵坐下来捶了捶自己发酸的腿,好奇的打量着宋春雪的模样。
虽然回到这庄子上,宋春雪穿得极为朴素,简单耐脏的粗布麻衣,头发也随手扎在脑后,但她腿脚麻利,行动自如,腰背挺直,行走间一点也不像个农妇。
她那纤细匀称又好看的身段,包裹在不起眼的衣服下面,却几乎看不出生过孩子。
“我本来就是个种地的。”宋春雪从水窖口吊了水,倒在木桶里,“你做饭用这里的水,干净着呢。”
“好,我知道干净着呢。”
宋春雪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一股凉意袭来。
“砰砰砰!”
忽然,宋春雪抬手甩出三个棋子,截下几枚飞镖。
紧接着,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院子东边的白杨树上闪过。
“别离开院子,等我回来!”
快速留下这句话,宋春雪追了出去。
这院子当初设下禁制,一般人进不来。
无忧也蹿了出去。
宋春雪边跑边往身上贴隐身符,下一刻忽然想到自己学过隐身术的,不需要贴符纸!
那影子跟燕子一样轻灵,沿着南边的山路一直往上,宋春雪追了两个山头才追到。
“站住,再逃就扎穿你!”
无忧堵在他面前低喝一声,“老实站着,不然老子扎穿你的灵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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