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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那样(10 / 115)

曾路过一片高档住宅区,那片环境很好,绿植优美,高楼耸立,有池塘有荷花,有很多老人和小孩在桥边玩乐闲聊。桥的尽头通往大道,人群来来往往,她停下脚步欣赏景色,幻想着夫妻婚后的生活。

是上完一天班后回家就能见到爱人的温馨感,刚煮好的饭菜,一起坐在餐桌吃饭。吃完饭去超市购物,互相讨论家里面缺什么要加什么东西,挑选洗衣液都可以纠结很久,购物袋满满当当,一人牵着一边提手走路。家里成双成对的个人用品,微小平凡的幸福感。

温晚池是无比的憧憬。

“对不起,真的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尴尬,简直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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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只好作罢。脱掉外套放在一边,两手抓着里衣下摆,抬起手臂往上翻,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姜岛泽工作常年坐在办公室,缺乏运动,身材和肌肉自然没有那么结实精壮,肤色泛着不健康的冷白,多半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这段时间果然变瘦了,她看到他的xiong膛上已是一片红。

然而,温晚池最先注意到的则是——

“脖子上的抓痕消掉了呢……”

她的指尖蹭过他的皮肤,纵向的旧伤疤,喉结软骨的形状硬而圆润。姜岛泽猛地躲开,不小心撞翻桌上的玻璃杯。水渍在桌面蔓延,游向酒精,交融在一起,最终稀释,谁也无法分开,回到最初的状态。

她碰到了。

像在怜惜。

那些丑陋的、溃烂的、永远无法愈合的痕迹。

知道这副表面完好无损的皮囊之下藏着多少腐烂的部分,滋生无数细菌,腐蚀血肉,知道那些行为不仅仅是“习惯”。

是空缺。

她就这么容易全部都看见了,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恐惧?厌恶?还是那种让他更难受的……怜悯?

“感到痛就要说啊,怎么那么笨!”

“我都打肿了!”

温晚池眉头紧锁,立刻从冰箱冷冻层找来冰袋,再包上毛巾给他敷上。

那是什么?她是在心疼?竟然对他这种烂人露出这种表情?怎么可能啊……

即使是冰冷的刺痛,他似乎也感受不到。

他扭过头道:“我又不是小孩。”

只有小孩才会哭着喊着跑到父母面前,掉眼泪说自己受伤了,求他们摸头,索要安慰。

多么委屈,可惜早就没这个资格了。

再过两年就30岁的男人,装什么嫩呢。

听到姜岛泽这么说,比小孩还幼稚!她也是被气笑了,“那你要一直忍下去吗?连死了都意识不到!”并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额呃……”他呼吸一颤,咬紧嘴唇。

稍长的指甲深深嵌进皮肤,留下两枚发白的印子。不用想,肯定很痛。

还敢不听话吗?让你装没事!叫你无所谓!她不悦地嘟嘴,在心里报复道,不介意再给对方添加新的痕迹,起码要比他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好几百倍。

“因为…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姜岛泽说得支支吾吾,身为老师,吐字都不清晰。可见她下手真的太狠了,势必是冲着令人不适的程度去。

在他的印象里,温晚池不是一个喜欢动手动脚的人,这与她温温柔柔的性格大相径庭。如此强势,是谁把她变成这样的?

“没有的话,我再掐上去了哦。”

眼见着她的手即将伸向他的另一只胳膊再来一次时,他只好妥协。

“好痛,别那么使劲。”姜岛泽真是怕了,急忙抓住那只作祟的手。

哎呀好意外!他正抓着自己的手腕,又怕过度,然后松开,假装咳嗽。温晚池笑出来,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肢体接触吧?而且还是他先主动。

“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就不用受罪啦!”

义正辞,温晚池这句话就像是姜岛泽的错一样,明明她才是那个动手的人。

他不能自顾自坏掉。

别再往外渗血了。

这是她看到那些伤的反应。

小时候生病打针,一个人坐在输液区,头顶上是透明管子、调节器、瓶子,药水一点一滴掉落进滴壶,针尖刺入皮肤在静脉血管中流动,最终分布全身,再往上看去是刺眼的白炽灯管。

打完后遇到一个技术不好的护士,在拔针的时候不慎往自己手背上扎穿了几个洞。

妈妈跑过来,低下头,心疼地看着她泌出几滴血珠的手,见她没有因为疼痛哭泣,笑着从包里拿出买来的零食当做奖品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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