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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话事人 po1 8b vc o(2 / 5)

的哪一位,不敢对住这灯火起誓!讲他从未设计陷害同门兄弟!”

笑面虎食指指向头顶那盏昏黄的钨丝灯,这句指控,就如同骤然投入深潭的石块,在密闭的会议室内激起无声涟漪。

所有人的视线,或明或暗,或疑或惑,都随他目光聚焦到了末座那个始终沉默的雷耀扬身上。

但他没有立刻接话,只是微微抬起眼皮,隔着氤氲的烟雾,迎上笑面虎那双藏在镜片之后、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男人不卑不亢与之对视,眼神里,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波动。只有一种近乎慵懒的、置身事外的平静。

仿佛对方激烈指控的对象并非自己,他只是一个偶然路过、冷眼旁观的看客。

只不过桌面下,男人搭在膝上的右手尾指,极其轻微地、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是烙印在肌肉深处的死亡节拍,但窗外万鼓齐鸣的雨声,完美地淹没了这微不可察的痉挛。

狼?谁是狼?

室?又是谁的室?

这东英社的庙,何时又真的成了你吴志伟的家?

吠得再响,也不过是围着铁笼打转的野狗,看到的天地,永远只有眼前这一亩三分。

究其根本,是因为乌鸦一意孤行去台北,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事而愤愤不平,加之古惑伦能力出众,也即将随新龙头上任取代他的位置,故而让这一向圆滑狡诈的马屁精有些狗急跳墙。

跟不少字头一样,东英内部的斗争无休无止,一旦牵扯到利益层面上,同门撕破脸也并不稀奇。

雷耀扬极冷淡地扫了笑面虎一眼,目光隔着缭绕的烟幕,穿透那气急败坏的矮个男人,嘴角牵起一抹近乎悲悯的弧度。

因为这场质问,他早有准备。即便是当时最危急的关头,他都有办法让骆驼心悦诚服…更何况,现在只是一个无凭无据就敢来向自己泼脏水的同门?

而他此刻的笑容里透着些许挑衅,就像一枚锈蚀的钉子,精准地扎进笑面虎的心窝。

一股火气堵在胸口,烧得对方脸皮发烫,气氛正紧绷之时,骆驼的声音倏然响起,带着龙头话事人的威压:

“好喇,大家都稍安勿躁。”

“争了几个月,今天该有个结果了。”

老人将手掌微微抬起,站在他身后的古惑伦立刻如提线木偶般躬身,把那份密封的牛皮纸文件无声地递到他指间。

不出几秒,封口处被猛地撕开,发出一阵刺耳刮擦声,如同指甲划过棺材板。里面一纸文件被他抽出摊平。

只见抬头上,一个血红色的台北堂口印鉴赫然在目,印泥浓稠暗红,如同尚未凝结的伤口,瞬间撕裂了室内凝滞污浊的空气:

“水灵姑姐,有令——”

他刻意停顿,让末尾二字如同实质般压在每个堂主的肩头,强调这并非商量,而是来自更高意志的裁决。

“姑姐远在台北,亦心系社团香火传承。”

“她老人家焚香起乩,请示过祖师爷,亦观过天象,推过紫微斗数。”

说着,骆驼的眼珠如同两颗蒙尘的玻璃球,缓缓扫过在场每一张或惊疑、或算计、或不安的脸……最终,死死钉在吴志伟那瞬间变得煞白、写满不可置信的脸上。

而提到「焚香起乩」、「紫微斗数」,几个叔伯元老的神色立刻变得更加敬畏。

霎时间,笑面虎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一旦搬出玄学命理,在这位姑姐那里就几乎成了定数,再无转圜余地。

骆丙润继续说着,声音沉缓,却不容置疑:

“姑姐言道:东英五虎当中,有人命格煞中带旺,凶星坐命亦能反照社团,正合当下东英杀出重围、以血开路之气运!”

“此乃天意,亦是社团运数所在!”

老人声音不高,却因灌注了东英幕后那位姑姐的无上权威,字字如铁锤砸落,回荡在死寂的室内:

“故而,姑姐法旨:边个坐呢个馆…佢五万门生嘅刀,就撑边个落到底!”

“边个有异议,就系同我五万门生把刀过唔去,同祖师爷嘅意旨过唔去!”

言毕,他将常年练拳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檀木桌上,声响如棺盖合拢,彻底盖棺定论!

空气顿然陷入一种焦灼的死寂,这一刻,只有窗外铁皮檐篷在暴雨疯狂蹂躏下发出濒临撕裂的哀鸣,以及神龛前檀香燃烧时,那三缕笔直上升、诡异不散的青烟。

“东英社下一任坐馆———”

“陈天雄。”

这时,乌鸦受过伤的那只右手倏然停住,薄如蝉翼的刀锋静止在空中,寒光流转,映出他嘴角缓缓咧开的那一丝、癫狂而满足的弧度曲线。

垂落的苹果皮,无声无息地断裂,掉落在地。

而笑面虎重新点燃的香烟,似乎终于承受不住重量,长长一截烟灰,无声地簌簌落下。而那金丝眼镜片后,狭长的眼中瞳孔陡然细缩,浮动着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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