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连累惜棠。”
左司辰不知何时倚在了廊柱的阴影里,一身低调的深色休闲装,与宴会的浮华格格不入。
他双手插兜,神色淡漠地看着左司禹,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毒的针。
左司禹瞳孔骤缩,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非但没有被激怒退缩,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你更紧地揽入怀中,下颌挑衅地扬起,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哥,你也还是老样子,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只敢躲在暗处算计人。”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左司辰身上那身“不合时宜”的装扮,笑意更深,也更冷,“不过嘛,你现在如愿了。可惜啊,就算你站在这里,遇到认识的人,也只能让别人以为你是我,来‘避嫌’的吧?”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诛心,“真可怜啊,选了那条路,就永远没资格用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你的。”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左司辰最深的隐痛。
他脸上那层淡漠的平静面具瞬间碎裂,眼底掀起滔天的风暴,他猝然上前,一把攥住左司禹的衣领,将他从你身边拽开。
“你他妈就不该来!”左司禹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一拳狠狠砸向左司辰的脸颊。
左司辰偏头躲过要害,仍被擦中,嘴角立刻渗出一缕刺目的鲜红。
他用手背狠狠抹去血迹,眼底是阴鸷到极点的寒光:“你以为你就有资格了?最没资格指责我的,就是你这条只会靠撕咬解决问题的疯狗!”
双胞胎对彼此的了解,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武器。
“那也比你强!没用的废物!”左司禹反手抓住左司辰的领口,将他狠狠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要靠自己喜欢的女人给你那穷山沟的破政绩添砖加瓦!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左司辰被撞得闷哼一声,却毫不示弱,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声音冰冷如铁:
“你靠着乔清的资源耀武扬威,真以为那些都是你的本事?没有我的人在暗处替你扫尾擦屁股,深瞳的名声早被你那些‘简单粗暴’的手段败光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此刻因嫉妒、怨恨和长久积累的不满而扭曲。
昂贵的布料在撕扯中发出帛裂般的呻吟,拳脚相加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里沉闷回响,每一次击打都带着要将对方骨头碾碎的狠戾。
他们是真正的练家子,招招致命,毫无保留。
你站在几步之外,冷眼看着这场因你而起的兄弟阋墙的闹剧。
月光从高窗洒落,在他们缠斗的身影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你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冷漠地想:
打吧,最好胳膊腿都打折了,还能给深瞳新立项的骨科生物材料提供宝贵的临床数据。
你漠然转身,按下电梯键。
金属门无声滑开,隔绝了身后那场野兽般的厮杀。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跳动,最终停在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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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一个带着冷杉与皮革气息的怀抱便猝不及防地将你裹挟。
“棠棠……”靳准将脸深深埋在你颈窝,银发蹭着你的肌肤,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喜欢你的人……太多了。”
他身上那股平日里的桀骜不驯荡然无存,只剩下面对你时才会流露的脆弱的依赖。
你自然明白这醋意从何而来——陈珩整晚与你并肩而立的画面,深深地刺激了他。
你抬手,指尖插入他柔软微凉的银发,轻轻揉了揉,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可我只喜欢你呀。”
靳准猛地抬起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
他正要俯身,将满腔炽热的情感付诸于一个吻——
“叮。”
另一部电梯门,恰在此时,毫无预兆地滑开。
沉怀瑾站在门内,一身纯白西服纤尘不染,脸上的温雅面具在看到靳准紧紧拥着你、你含笑抚摸他银发的画面时,寸寸龟裂。
他眼底凝聚的风暴,比外面呼啸的风雪更凛冽。
靳准像是宣示主权般,示威性地将你更紧地揽入怀中,下巴挑衅地扬起,看向沉怀瑾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与胜利者的炫耀:“沉怀瑾,你又晚了一步啊。认识得早有什么用?刚刚棠棠亲口承认喜欢我了。”
他刻意加重了“喜欢”二字,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你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叁。”
“喜欢”两个字狠狠烫在沉怀瑾心上,他眼眶瞬间通红,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你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你微微蹙眉。
他声音颤抖,带着字字泣血的绝望和控诉:“姐姐!你不能信他!他接近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他就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的单曲热度压过了他的新专辑!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只想你好!不带任何目的!”
靳准的脸色在沉怀瑾的指控下褪尽血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