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衣早就湿透贴在背部的肉上,整个人仿似浸了冰水一般,冷的彻骨。
可是他没办法说这不是他写的,虽不是他呈上来的,但是确实是他写的,若是抵赖,那便更加不堪了,可论欺君之罪。
沈锐整个人都在哆嗦,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丰仪全失,再无半点沈侯爷的气派。
永嘉帝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笑,十分有君主气量的:“既是沈爱卿的肺腑之言,那今日大家就说一说吧,这商户到底还能不能有科考资格?”
沈锐算是打的“头阵”,既然都将高祖搬出来了,那些反对派就着沈锐奏折上的观点就开始了猛攻,朝堂之上两派站位分明,你方唱罢我登场,反对派站着大义礼法,“保商派”站着百姓利益,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肯退后半步,尤其是那些反对派,今日异常凶猛,竟然不再被“保商派”压着打了。
双方吵了一个多时辰,吵得永嘉帝头都痛了,最后只能宣布今日早朝到此为止,诸位爱卿回去后再仔细想一想,五日后大朝再辩。
沈锐一听到“散朝”二字,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从上朝开始就跪到现在了,永嘉帝没有喊他起来,他自然是不能起来的,跪了一个多时辰,心情纷乱如麻,此刻只想快点回府,不想继续在此地丢人现眼了。
只是他刚想站起来,大太监王安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沈大人,陛下让您在此地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