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他那天晚上完全是没有意识的，平时的他还是会克制的，他会收敛着不会让程野受伤。

&esp;&esp;看着手背上的针头，程野提不起一丝力气。

&esp;&esp;目光缓缓移到沈纪川身上，他额前的碎发太长了，垂下来都看不清他认错的神情。

&esp;&esp;薄唇动了动，程野的嗓音又轻又细，他忽然开口：

&esp;&esp;“……我是你发泄的工具吗？”

&esp;&esp;那天晚上沈纪川都叫不出他的名字，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oga。

&esp;&esp;被他标记了，只能依附于他的oga。

&esp;&esp;程野的嗓音平静到一点情绪都没有，只剩下失落和生无可恋。

&esp;&esp;沈纪川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他完全没有那天的记忆，他不知道当时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esp;&esp;只能不停道歉着，“不是，我没有把你当工具……”

&esp;&esp;他不停抚摸着程野的侧脸，每次认错总是格外积极。

&esp;&esp;程野浑身疼到没有力气去拍开他的手，只是看着他，嗓音淡淡：

&esp;&esp;“沈纪川，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吗？”

&esp;&esp;还认识他吗？

&esp;&esp;老公也叫了，求饶也求了，结果某人越哄越爽。

&esp;&esp;沈纪川完全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变态，落在程野的心里，只剩下羞耻。

&esp;&esp;“我知道。”沈纪川疯狂点着头，“程野，我爱你。”

&esp;&esp;他试图用表白唤醒程野失望透顶的心。

&esp;&esp;可惜他的爱意太容易说出口了，程野完全免疫。

&esp;&esp;目光又沈纪川身上移开，他望着天花板，面如死灰问道：

&esp;&esp;“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esp;&esp;沈纪川乖乖摇了摇头。

&esp;&esp;死脑子，这种时候失忆！

&esp;&esp;从程野晕了将近两天，以及他醒来后的种种表现，沈纪川大概能猜出来。

&esp;&esp;感觉应该很刺激。

&esp;&esp;很爽。

&esp;&esp;沈纪川暗暗咽了下口水，他想现在清醒的时候再体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