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倔强了。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的鼻子变得酸酸的、眼眶有些热热的，就连胸口内的心脏都像是吞下了一整个柠檬，不断地往外冒着酸水。

虞爻看着妹妹的脸，耳朵却不敢放过身旁陆织理的所有动静，提到嗓子眼的心在听到陆织理承认她们是朋友时才算是落到了地上。

但为什么她不敢看陆织理呢？

是心虚吗？

是心虚。

虞爻觉得这一刻自己好像那些小说里的大恶人，仗着对方是个傻子就可劲儿的欺负，要是等到后面傻子恢复正常，第一个打击报复的或许就是她。

行吧，我看这个姐姐这么漂亮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虞菱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这两个姐姐之间的暗流涌动。

这时，虞菱的闺蜜也匆匆赶来，看着眼前两个超级大美女，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特别自来熟地和虞爻打招呼，姐姐，你就是鱼仔的亲姐吧！你们俩长得好像啊！都一样漂亮！

虞爻在孩子面前压下心底的那一点不适，神色如常地和小女生打招呼，你好啊，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漂亮很可爱，你是虞菱的好朋友吗？

女孩猛猛点头，嗯嗯嗯，我叫徐佳凡，是鱼仔的同桌兼好闺蜜。

虞爻很少了解妹妹的学校生活，偶尔在虞菱拿到手机的时候，两个人的聊天也更偏向成绩和以后大学的选择，所以这会儿能和徐佳凡聊聊天多了解一下妹妹，她还是很乐意的。

见徐佳凡视线一直往陆织理身上瞟，她又一次主动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你也叫姐姐就好。

朋友这个身份介绍了第二次，虞爻好像终于能完全没有负罪感地说出来了，但她依旧不敢转过去看陆织理的表情。

陆织理安静地站在旁边，听虞爻又一次提起她们的关系，她依旧愣了愣，然后依旧开口补充，我们是好朋友。

徐佳凡最喜欢的就是和长得漂亮的人说话交朋友，这会儿立即笑嘻嘻地同陆织理打招呼，你好姐姐，你也长得好漂亮啊。

谢谢。陆织理礼貌地朝她笑笑又安静下来。

虞爻和徐佳凡站在校门口聊了好一会儿，最后等徐佳凡的家长姗姗来迟，她们才告别准备各回各家。

那虞姐姐再见，小陆姐姐再见。徐佳凡朝她们挥挥手。

陆织理看着正看着她们斜后方出神，仿佛没听见徐佳凡的声音。

虞爻实在没忍住看向她，见她盯着一处久久没有回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理理，怎么了？

陆织理回头，看见三人都在盯着她，这抿抿唇说道：那个女生刚刚一直在看我们，她是你们同学吗？

徐佳凡和虞菱扭头看去，只看见一个穿着校服削瘦淡薄的女生背影，背上背着的是个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书包。

好像是白溪哎。说着徐佳凡撞了撞虞菱的手臂。

虞爻见状没有多问，她知道这应该算是妹妹和她朋友之间的小秘密了。

虞菱笑了笑回答道：没什么，应该是隔壁班的同学，看你们长得太漂亮多看了两眼。

陆织理沉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三人这次一一和徐佳凡告别后，就准备步行回家了。这个家是虞爻专门为了虞菱在这儿读书给租的一个三室的房子，她妈妈平时就住在里面，偶尔给学校里的虞菱送点吃的解解馋，让虞菱月休回家的时候能更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