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红着脸颊,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谁勾你了。
她觉得自己简直冤枉,她说的都是实话啊,怎么能算是她勾人。
陆织理也只是笑,不再多说,扣好安全带,再次重新启程。
后面两天,虞爻根据谷白的推荐,带着陆织理在汉诺威逛逛买买也算过得开心。
第三天一早,两人便收拾好了行李,她们今天要启程去往下一个地点,虞爻期待已久的哈茨山国家公园。
虞爻包揽了整个行程中需要和人沟通的所有环节,她其实大概有隐隐约约地猜到陆织理是故意让她去沟通的,但她却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不过康复后的陆织理难得有想要依赖她的时候,她对此十分受用,心甘情愿地成为陆织理的依靠。
每次虞爻在和人沟通的时候,陆织理都会露出一种满意且骄傲的神情。
她能感觉到,感觉到曾经的虞爻在一步步的回来。
张扬、美丽、明媚的虞爻。
哈茨山最有意思的女巫狂欢节是在四月三十日,但她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旬了,所以除了漂亮的自然风景,她们什么也没赶上。
虞爻的情绪有些失落,连带着食欲也减退了不少。
陆织理心里拉响警报,当机立断地决定提前结束德国之行。
她们的第二站定在意大利,虞爻想去看看著名的威尼斯艺术双年展。
她的事业其实也比较靠近艺术方面,每一季度在定当季主题的时候,她都会跑跑全国各地的艺术展,来寻找一些灵感。
她本身对这趟威尼斯之行非常期待,但就因为没有参与到女巫狂欢节,她这会儿整个人都显得蔫耷耷的。
直到下飞机,进了酒店,她整个人都还没缓过来。
陆织理在一旁整理着行李箱的衣物,听见虞爻第七次叹气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了了,丢下手里的东西,径直上前,拽着人的手腕将人拖进了厕所里。
片刻后,厕所里响起虞爻支支吾吾的声音,紧接着是口水咂摸的声响。
但很快,一切的声响平息。没过多久,陆织理横抱着虞爻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虞爻双手环着陆织理的脖颈,将头紧紧埋在她的颈窝里。
只能依稀看见她脖颈和锁骨处留下的新鲜的吻痕和齿印。
陆织理使了点小手段,成功制止了虞爻的叹息。
姐姐看我剪指甲就忍不住夹腿了?
陆织理的小手段非常有效,虞爻被她从卫生间抱出来后,整个人都安静了,只是那双黝黑的双眸一直充满怨念地盯着她。
虞爻觉得此女简直可怕至极!
就仅仅亲吻,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她裸露在衣服遮盖以外的所有皮肤几乎都被对方给狠狠嘬弄了一番,留下了十分明显的印子。
不过她倒是很意外,陆织理居然没有趁她被亲得昏了头做点其他什么羞羞的事,非常恪守本分,连手都没往下伸过一点。
陆织理收拾完行李箱里的东西,又从里面找了个洗护包出来,找出了指甲刀打算修剪一下她的指甲。
刚刚好像就有点把虞爻的皮肤给抓破了。
她办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开始修剪指甲。
虞爻坐在床边,心里那股欲望还未消下,这会儿看见陆织理开始剪指甲又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
她一脸难色地闭上眼,心里开始唾骂自己不知羞。
只是剪个指甲而已,她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陆织理坐在她对面不远处,脸侧的发丝垂下一缕在空中飘荡,她注意到虞爻的动静,抬眸瞧了对方一眼。
眼底染上一丝笑意,淡淡开口:姐姐看我剪指甲就忍不住夹腿了?到底在期待什么?嗯?
虞爻顿时涨红了脸,立马张嘴否认,谁夹腿了!我没有!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两腿一岔,故意张开。
陆织理扔下指甲刀,迅速欺身上前挤进其中,将人推倒在床上仰躺着,曲起一条腿,膝盖抵上腿心。
陆织理的发丝从侧边垂下,发梢在虞爻脸颊上轻轻扫过,引得她心里痒痒得。
姐姐之前不是说想玩水煎吗?陆织理伸手理开对方脸颊上自己的发梢,压低了声音建议道:我今晚会认真装睡的,姐姐要好好使用我的哦。
虞爻大惊,那晚陆织理明明就喝醉了,怎么还会记得什么水煎不水煎的事啊!
我都说了没有了!虞爻的声音又轻又细,引得陆织理又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那当时为什么要拷着我?陆织理细细询问。
虞爻简直不敢相信,都几天前的事了,怎么陆织理才来问她。
你当时不是喝醉了吗虞爻眯起眼睛,一脸狐疑,而且那个手铐在你手上满打满算不超过十分钟吧,你怎么还记得?!
虞爻伸手一把拽住陆织理的衣襟往下一拽,是不是装醉骗我,老实交代!攻守之势瞬间转换。
陆织理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