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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家里并没什么变化,我抱着满满去寻她阿娘。

她竟盘腿坐在炕上,有模有样地拨算盘珠子呢!

真是叫我开了天大的眼界,听见银子都觉污了耳朵的世家贵女,也有这样一日啊?

听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才几日,她竟就改了吗?

她从不用正眼瞧我。

我将满满放在炕上,她已会走了,又站起来扑进我怀里,一双大眼瞧瞧她阿娘,又抬头看我,唤我阿姐。

「如今你既掌了家,满满我便送回来了。」

本没有妹妹养在姐姐院里的道理,我终是要离开的,她该学着同她阿娘亲近,至于日后要长成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全看她阿娘如何教养吧!

她看了眼满满,伸出纤纤玉手召唤道:

「满满,到阿娘处来。」

脸上竟带着笑,我仔细看她,她似变了,又似没变。

哪里变了哪里没变又说不分明。

第12章

可有一点到何时都不会变,满满是她生的。

「满满,去寻你阿娘。」我将靠在怀里的小小孩儿轻轻推过去。

她阿娘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将满满抱了过去。

我想至此,我同她不会再有更多的瓜葛。

「听闻你阿公要给你寻个人家。」

「此事便不劳夫人费心了。」

我生硬地说道,心里极不舒服,为着她那不声不响却轻蔑的表情。

「呵!如此甚好,免得旁人说我这个后娘苛待你!」

我同她已无话可说,苛待有许多种,并不是日日打骂才算的。

我欲转身离开,她又开了口:

「晋儿的月俸都给你了?」

我脊背一僵。

「你拿他的月俸可合适?」

「日后自不会了。」

我出了门,门内是满满喊着阿姐的哭喊声。

门外好大一场雪,有些清冷凄楚。

我平日给阿公温酒,偷偷摸摸喝两口也是有的,只这日,我醉了酒。

坐在檐下也不觉冷,入世出世,也不过一瞬罢了!

万事莫强求,强求不是错就是伤,又何必?

一切都如我那夜的一场梦,荒唐短暂,过去便过去了吧!

不必过多回味,谁不曾春心萌动?谁又不曾伤神忧虑?

因为还年少,便格外珍重些罢了!

阿公搬了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问我好端端为何哭了?

我伸手一摸,真是泪啊!

我竟哭了吗?只我还不自知。

「阿公,日后莫要给我说亲事了,再等一等可好?」我看着阿公,风雪迷了眼般,阿公只黑漆漆一团。

「你心里有人了?」

「阿公,书里都说喜欢一个人是这世上最欢喜的事儿,为何我一点都不欢喜呢?」

「可是宋晋?」阿公摸摸我的发顶。

第12章

只听见阿公长长的一声叹息。

「声声啊!你可知先帝与宪荣帝姬的事儿?若不是吴老大人,陛下怕已蒙难了,陛下最厌恶什么?」

「以兄妹之名行夫妻之事,你若想同宋晋在一处,他的仕途怕也就止步于此了。」

宪荣帝姬的母亲以再嫁之身进了皇宫做了贵妃,宪荣便是她与前夫的女儿,后来又带进了宫中,她自幼同先帝一处长大。

当今陛下乃皇后嫡子,出生后就封了太子,后宪荣为先帝产下二皇子,虽无名无分,却深得帝心,先帝一直想废太子。

若不是吴老大人,陛下怕早成一捧黄土了。

当年的庸城之乱,皆因先帝与宪荣帝姬的一段情缘而起。

陛下虽不说,可如何能不厌?

「阿公,等过完了年,我们出去走走可好啊?」

「不过是杯中酒一盅,倒了也罢。声声还有数不尽的星辰要去赏。阿公陪你去又何妨?」

这只是一场不知何时而来,却只能注定各奔东西的单相思。

既是注定的,又何苦自伤自恼?

女子莫非只这样一个归途吗?

嫁一个喜欢的人生儿育女?或者嫁一个不喜欢的人生儿育女?

若真是这样的一场宿命,我不服。

叫我如何去服?

我不能喜欢着一个人嫁给另一个人,也绝不能嫁一个不喜欢的人。

说不上为什么,约莫是这日喝多了的缘故吧?

阿公说得对,我还有万千星辰不曾见识过。

自这一日后,我忽觉自己长大了。

原来长大的代价,只需要一场还不曾开始就已结束的单相思啊!

杏子青时,阿公说不若去一趟江南,趁着他身体还硬朗。

我早就收拾好了包裹,也收拾好了情绪。

走时宋晋并不在京城,阿爹听闻我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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