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做那件事情本身，他真正觉得刺激的是席清的表情和反应。

自己的每一个举动，席清都颤抖着，忍耐不住，反应很青涩，再想到席清的一些地方只有自己触碰过……

而且席清呻吟时，口头上还给出承诺……

——不可以……这样，只有情侣才能……

——唔，不行了，别吸……

——只有我对象才可以这样做……

一边拒绝，但是双腿倒是夹在自己肩膀上夹得很紧。

周队长想到那件事，气急反笑，自己后来还纠结要不要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结果你出了副本，精神力恢复了，忘得干干净净。”

“你还感叹初吻还在！”

席清看到他生气了，抓了抓头发：“我做什么了，你这么气？”

要不是周队长临时接任务进副本，他一定要和席清好好掰扯掰扯。

席清疑惑的时候，周江眼神闪烁，情绪也被周队长影响到了。

准确来说，他有时候就感觉自己是周队长，只是开了不同的视角，就好比做梦，梦中视角很奇怪，但做梦的人依旧觉得梦中是“自己”。

甚至周江也感受到了周队长的悲伤情绪。

——如果周队长不离开的话，自己这次恐怕也走不了了。

越是到最后时刻，周江这种意识越明显，几乎要摆脱不掉。

而且周队长的一些记忆，他看到了。

有一次通关副本后，系统在清算，没有将他俩急着传送出去。

两个人狼狈地坐在草地上，死里逃生后，相视一笑。

其实两个人现实世界相处的时间，还不如游戏里待得时间长。

所以他俩每次在现实世界里都会约着一起去玩，有时候看演唱会，有时候看看电影，或者去玩玩跳伞。

周江闭眼睛，恍惚中看到席清拿着应援棒站在演唱会第一排，开心地跟着音乐舞动。

席清不追星，但是他享受不同的事物，也不为享受新事物而觉得可耻。

金钱给了他足够的底气，让他可以自由释放出属于年轻人的活力。

观众和明星互动时，其中一次就选中了席清。

他长得好看，又买了前排的票，看起来也很落落大方，选中他很正常。

那个歌手就顺势把话筒递给他。

喧闹声中，席清一把搂住旁边的“周江”，大声说：“这位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的老师！”

说是部门让周江和他做搭档，但是在此之前，“周江”已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锻炼了。

因为“周江”的父母都是玩家。

他俩一个中区玩家，一个美区玩家，不过父亲在“周江”出生后不久就游戏失败去世了。

周江只是没有正式刷过本，但他不是小白新人。

那时候，席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尤其是周江从来不讨论父母的情况时……

他把“周江”比作老师……

是搭档，是盟友，是老师，也是每一次生死一线时，心脏狂跳时，次次都携手与共的挚友。

也是想周江痛苦时，可以陪伴左右“亲人”。

周队长的回忆放在现在来看，读起来分外苦涩。

周江垂眸，那不是别人，而是曾经的“自己”。

所以他不想出去巡逻，只想待在席清身边。

让罗浮干去吧！那个只想要老婆的精神病，哪里比得上自己和席清的感情深厚。

周江看着席清气呼呼要和周队长掰扯掰扯时，然后还扬言等回到现实世界中，等着瞧。

席清的威胁……等于没有威胁。

周江看着，只觉得席清现在样子像炸毛的小猫。

他喉咙发痒，直接掰过席清的下巴亲了上去。

“清清，把舌头伸出来。”

席清半阖着眼睛照做。

舌尖缠绕……

席清睫毛颤抖，不太熟练地抗拒着周江，含糊着说：“做……做什么……我在说话……”

席清正要说话，另外一只手被周队长拉着，他挣扎时，有人捂住了眼睛。

完全的黑暗中，有人说：“我爱你……”

席清分不出是谁说的，下一刻，他猛地弹跳着身体。

正要说话，又被人捂住嘴。

席清双腿搭在面前人的肩膀上，下意识合拢，就又夹住了男人隔着自己的裤子正在动作的脑袋……

拉链滑动，席清感觉裤头一松……炙热的呼吸搭在自己的腿间。

“周……唔……”

也不知道他喊得是周队长还是周江……

席清眼睛沁出泪水，有人捂紧了他的嘴，又有一把枪放到了席清的手中，只要他想，他可以立马击杀眼前两个人。

如出一辙的手段，但很好用。

黑暗中，席清右手颤抖，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