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雷叔听到了吧,保科长心眼比娘们还小,说他一句能怼十句,还是大丫好。”
骆欣欣的声音传了出来,保辉才刚走出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他使劲咬了咬牙,退回去大声说:“骆欣欣你说人坏话不能背着点?老子还在呢!”
“就是说给你听的啊,你不在怎么听得到?”
骆欣欣翻了个白眼。
保辉脸都气绿了,冲雷场长委屈地看了过去,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哎呦,肚子疼……”
雷场长懒得管他们的官司,屎遁了。
保辉吵不过,更打不过,只得气呼呼地走了。
骆欣欣得意地哼了声,也走了,路过厕所时,还冲里面叫道:“场长,我和大丫去省里开会啊。”
里面没声音。
“场长,你是不是掉茅坑了?”
骆欣欣关心地问。
“听到了,你去财务领差旅费。”
雷场长气急败坏地吼,谁家好人会隔着厕所汇报工作啊,这死丫头能干是能干,烦人也是真烦人!
骆欣欣立刻掉头,去二楼财务室拿钱。
后天去省里,看能不能顺利逮出青峰。
她又去了趟葡萄园,检查了几株葡萄苗,长势很好,不愧是系统提供的培植技术,不出意外下半年肯定挂果。
“姐姐!”
大丫开心地跑了过来。
骆欣欣从包里拿出一块饼干,塞进她嘴里,打听这些日子骆为安和骆老太有没有不安分。
“水库的坏蛋来了,骆爷爷赶走了,骆奶奶哭。”
大丫想了想,说了最近发生的事。
骆欣欣一听就懂了,肯定是水库的骆万清,老两口的表现还算不错。
她巡视了一圈葡萄园,长势都很好,便回去了,小红在棚里悠闲吃草,看到她开心得直叫。
骆欣欣在它脑袋上摸了好几下,又喂了几颗糖,小红开心坏了。
“走,带你出去松松筋骨。”
骆欣欣停好自行车,驾着小红去了镇上,家里的米面油肉都不多了,还有煤,都得买。
一个下午来回了两趟,家里的粮食和煤又变得满满当当。
骆为安和骆老太下班回来,远远就闻到了馋人的肉香,老两口不由精神大振,肯定是欣欣回来了。
家里的羊肉吃完了,还剩下一些肉干和咸鱼,这肉香一闻就是新鲜羊肉,家里好久没吃新鲜羊肉了,还得是孙女在家好啊!
骆为安脚程快一些,最先赶到家,推开门看到骆欣欣在屋里,锅里热气腾腾,他心里立刻安定了。
这半个月家里不差粮,肉也不缺,可他还是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不踏实,看到孙女就踏实了。
“欣欣,你在军区过得怎样?”
骆为安关心地问。
“挺好,家务活都是厉嵘干。”
骆欣欣从锅里盛出一大盆羊肉汤,让大丫端去摆桌上,再炒个蔬菜就能吃饭了。
骆老太正好进来,听到这话忍不住说:“哪有让男人干家务的道理,以后可不能……”
她还没说完,一杯水体贴地递了过来,是骆为安,“喝点水。”
骆老太十分感动,老头子已经很久没这么体贴了,她接过水一口气喝完,只觉得今天的水格外甜。
嗓子也润好了,她准备继续教育孙女,女子以夫为天,怎么能让男人干家务呢,太大逆不道了!
“你以后可不能……咳咳……”
骆老太嗓子又哑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她急得使劲抠喉咙,但无济于事,依然说不出话。
“你这是失语症,不定时发作,发作之前毫无征兆。”
骆为安给她把了脉,说得煞有介事,骆老太吓得面无人色,急得双手不住比划。
“阿巴阿巴……老头子我是不是要死了?”
骆老太虽然比划得乱七八糟,但骆为安神奇地听懂了,他安慰道:“死不了,就是不定时说不出话,过段时间就好了,可能几个小时,可能几天,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