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吗?”尤克俭又问了他哥一句,希望尤克勤人没事。
“你说,呵呵,我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情。”尤克勤今晚已经彻底被他弟弟震惊了。
“哦,他生物学上应该是我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尤克俭哦了一声之后,很平淡地阐述了这个很炸裂的事情。
尤克勤真的绷不住了,他转过身看着尤克俭,尤克俭看着他哥放大的瞳孔,“别这样哥,你看开点。”
“我看开什么?不是?不是?尤克俭,你到底这些年在干嘛?孩子多大了?”尤克勤有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其实呢,我也就比你早这么几天知道,真的老哥!”尤克俭举起四根手指开始发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等于说,外面那位,现在博士生,已婚已孕?你一个硕士生,已有一子?”尤克勤指着门外的位置,没想到他弟真的,真的没话说了。
“我应该有两个。”尤克俭转着眼珠子,做贼心虚的样子,竖起两根手指,指了一下他哥的错误。
“他怀了双胞胎?”尤克勤的手捏着玻璃杯,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能捏碎了。
“崔觉有一个。”尤克俭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往后一趟看着他哥的背。
“我你”尤克勤想骂他弟,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不在,小孩子嗯,想要向别人寻求温暖也是正常的。但是,他的三观有点碎了,但话又说回来,这是他弟。尤克勤感觉自己现在在疯狂的左右脑互搏。
“哥,你骂我吧。”尤克俭也算是把这个事情从头到尾差不多交代完了,破罐子破摔地看着尤克勤。
“他俩知道吗?”尤克勤还是担心弟弟站了上风,最后还是把自己的三观暂时搁置在一边,毕竟他弟说要在国外待着归期不定,说不定就是害怕。
“其实,是知道的。这个现在找过来,过几天那个应该也找过来了吧。”尤克俭想了想,一五一十地和他哥交代了一下。
“你想和谁一起,”尤克勤还是最后问出了一个他觉得不会有答案的问题,想要挽回一下自己破碎的三观,“你想好了?”
“没有,不知道。两个都难缠。”尤克俭眨眨眼看着他哥,“没事的哥,他们不会找我们麻烦的。崔觉,人挺温柔,孟颂嘛,嗯,他自己会想开的。”尤克俭坐起来拍了拍他哥的肩膀。
“嗯”尤克勤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弟弟大概也算,可能是游刃有余,另外两个,应该也是享受其中吧,至于是不是真的享受,那他也不是很关心。
“不行,你还是得拿到那个再回国,那个奖你拿不到就别想让我放你回国潇洒。”尤克勤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到了,给他弟弟好好灌输学习独立自主,成为事业型男人的想法。
“我当然听你的,我的哥。”尤克俭也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马上跳起来,站在尤克勤面前发誓。
“行了,受不了你,让我消化消化。”尤克勤揉着头,已经没有心思和孟颂交流了,他今晚得先缓一缓。
“慢走,我的哥。”尤克俭挥挥手,把他哥的公文包塞进他哥的咯吱窝下面,送他哥下楼了。
“你哥走了?”尤克俭刚回头,就被孟颂圈住了腰,“嗯。”
“他没有,嗯,为难你吧。”孟颂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下,毕竟后面真的没靠着听了。
“想什么,这可是我哥。不过,他给我下了命令,说拿不到那几个物理学奖的一个,就不能回国。哎,睡觉睡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不定之后还要把我送到d国苦修。”尤克俭打了个哈欠,和孟颂一起上楼了。
“嗯,我会陪你。”孟颂玩着尤克俭的手,那个戒指尤克俭还带着,孟颂搂着尤克俭的腰紧紧地贴着。
“呵,睡觉。”尤克俭懒得理孟颂,不知道每天对着他揩油,揩什么油。
这边也算结束了一场闹剧,崔觉那边也差不多拿到了尤克俭的消息。
只是他刚准备买飞机票的前一天,就被孟哥打了个电话,“喂,崔总,明天有事吗?谈个合作。”
“什么时候。”崔觉看了眼尤克俭那边的安排,他收到了新的消息,这次那个新的会议,尤克俭会跟着他的导师去,他已经拿到请帖了,晚一天去倒也来得及。
“明天上午,顺便吃个饭?”孟哥为了他弟真的是绞尽脑汁,每天晚上都恨不得给孟颂发几百条骂他的语音,虽然还是骂了几句,但是崔觉的行程真的难找。
“可以。”崔觉答应了,他估计孟颂大概也找的差不多了,他这些天都没怎么见到孟颂露头。
“崔总,查到孟颂的消息了,他一周前就买了飞国的飞机票。只是孟家一直藏着。”崔觉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倒是不意外,不过明天还要看看孟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把机票时间推迟一下后天,明天下午或者晚上也可以。”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崔总啊,这次合作推进很成功,估计崔氏又能扩张一下自己的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