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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阙雪 第86节(1 / 3)

陶青筠又俯身凑近他看个仔细:“你们别说,从前倒还未觉得,今日这一变男儿身,我这冷不丁一瞧倒以为是阿烁兄。”

姜元珺这时也走上前来,笑看着几人,与那少年问好:“七弟多日不见可好?”

秦惟熙亦忙似男儿般辑礼道:“都好都好。”她又看向姜元珺的身后:“阿馥还在病着?”

姜元珺闻之轻叹:“今日本是要来的。母后却念着她风寒方痊愈将她留在宫中了。”

这时,褚夜宁道:“有事?”

他们昨夜盯梢陈桂贻到那荒林里,再到陈桂贻离去。三人站在那状似坟墓的土堆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褚夜宁道了一句:“挖!”

却又亲眼所见那黄土下竟空无一物。

姜元珺说:“确实有一事。”

几人再次落座于酒肆中,姜元珺再道:“兴许路上有事耽搁了,先吃茶。”

罗聆见此也并未过多去问,而是拿出了木童所留下的那张小笺,当年直导定国公世子秦烁光执意回京惨死蓬莱小顶的证据。

几人详看一番却相继摇头。

罗聆却似早已知晓此结果:“就如夜宁当年那般,我们自幼而识也从不识得那指纸笺就出自夜宁之手。”

“敌人若想将你引隐入此局,又怎会轻易让你查出马脚。而当年那人正是以阿烁的软肋将其一步引导回京。”

提及秦烁光,姜元珺本是平和的面容骤然冷冽,他再拿过那张巴掌大的小笺搁在手心里细瞧了一番。道:“阿兄,此笺可不可以暂时交与我?”

罗聆不知他要此笺为何,却很快点了点头。

几人吃过一一盏茶,山脚下也有了响动,少顷缓缓走上来一人,几人再定睛一看,竟是大理寺卿徐林。

徐林朝几人一一辑礼:“对不住,衙内有事耽搁了。”

众人连连摆手。

姜元珺道让店小二重新上了一盏茶,又让他落座,并道:“徐大人就将你所知如那日般再同孤众友讲明一番便是。”

徐林点头,亦不推迟,大方地入座。

当年他身为大理寺卿朱举元的徒儿,身在衙内任寺正一职。亦如老师那般廉洁公正,但定国公谋逆案一出,恩师令爱因其定国公世子夫人身份亦让朱家深陷其中。

定国公自缢后一夜,恩师朱举元上书辞官,待直导秦氏一族覆灭的关键证人李牟回京手拿定国公谋逆证据时,恩师含泪亦远走他乡。

而那个时候他身为大理寺寺丞,不知是何人将他当年倾心于恩师令爱亦曾险些要上门提亲一事传得入了圣人的耳中。

他以为会因此如定国公一家老小般,就此消散于这个世间。却在数日后只派了人来以帝王口谕革职留任。

那宫里的宦官对他还算恭敬,只道:“这个节骨眼为多事之秋,陛下记得徐寺正您的为人,此举亦是为了避嫌将你摘得出去。”

后来,新年初始他提着新岁之礼去看望已辟于田野间的恩师,恩师却将他拒之门外。亦在那一日他得知京中出了另一桩大事。

当年随褚兰泽大将军前往边关赴敌又荣归京师的副将李牟,醉酒失手在新岁灯会,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打死了一春闱寒门学子,当日被投于大理寺内听候发落。

他身为大理寺寺丞本应会过多过少参与此事,但当日他依旧因革职留任未曾归衙内。而在当时秦家、朱家、依旧深陷其中的关键时间他更不能在因此事去寻恩师。

只待寻得机会向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同僚打探。却还未来得及打听此事,李牟便于翌日清晨畏罪自尽。

而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同僚,还未曾任司务与右少卿一职的张正与高行再日后提及此事,高行说:“当日李牟如狱一事很是严谨,我等虽在大理寺任职,但那个时候却并未参与此案。”

“何况当时大理寺卿朱大人当时已经辞官,因定国公案圣人接连罢朝几日,这大理寺卿一职一直未有着落。”

张正亦言:“当日我知只知是宫里亲派了人来审理此事,虽说人是投到大理寺的却像走个过场罢了。”

“他们这些人无一人能参与此案。”

徐林看向众人说:“我在那段时间亦曾去寻过那学生的家人,却得知那进京科考的学生在家乡甚是清贫,唯剩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老祖母,也在全力支持他入京赴考,断了汤药在他离家后过身了。”

“后来我官复原职,圣人钦点我查破几桩沉年旧案,案破后又由圣人钦点顶替了老师大理寺卿的职位。”

“于是我开始凭查案接触当年的一些卷宗,想知晓当年李牟案的卷宗,却发现那卷宗不在大理寺内。“

“直到前些日子圣人着我处理一桩多年未着手的旧案,似当年老师一直所查之事,我才有机会彻查那些陈年卷宗。但仍无所获。”

“而张正与高行我知其二人品性,亦无异隐瞒他二人,在得知我搜寻李牟案卷宗时,却说当年李牟自尽当日应被收回宫中了。许是陛下念及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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