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人,这么闹腾不休,我们还要休息呢!”
伙计过去让他们安静,否则,“客官就去别家住吧,咱们客栈招待不起!”
这几个人看穿着倒是光鲜,但手面抠搜,一家子男女老少都有,却只要了一个房间,饭菜要得也不好,一看就是落魄了。
既然这样,也不用太过客气。
一家子人只能闭嘴安静下来。
继母还算有成算,想要离开京城回家乡,“好歹花销比这里小。”
凌二少不乐意,“回去也得要银子,咱们手里还有多少啊,全花在路费上,以后靠什么生活?不如在这里赁了屋子住下,京城繁华,做什么都能赚钱。”
他巴望着等公主气消了,去求求凌锐和凌老爷,哪怕他们手指缝里漏一点,自家也能过活了。
继母拗不过儿子,把手里的首饰和身上的好衣服全都典当了,到手百来两银子,果然租赁了一个小院子安顿下来。
可生计怎么办?
凌二少从小就没本事,除了喝酒赌钱打女人,什么都不会。
好歹认识几个字,却抄书也抄不好。
继母和儿媳无法,只能给人洗衣缝补赚点钱过日子。
但是两人之前锦衣玉食,丫头仆妇伺候着,如何怎么做得惯这么辛苦的活计,往往一天干下来才拿少少几个铜板,饭钱都不够。
凌二少心头烦闷,就出门喝酒。
喝了酒也不见得开怀,就去赌场里摸两把。
之前有伯爵府和公主的名头在,也没人敢给他做套,输光了连钱都没人借他,还让他回去,等有了钱再来,凌二少便是好赌,也不成气候,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