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樊樓》八(2 / 3)
的嚴肅與不屑,離去前特地來跟我嗆聲,似乎看我不順眼很久。
「明妃妹妹才入宮不久,宮中規矩不甚熟悉,王婉容還請皇后寬待妹妹。」一個嬌小身影突然現身,替我說話。
劉皇后無視卑躬屈膝的王婉容,不予理會的轉身離開。
皇后前腳才走,王婉容在她身後吐了舌頭,調皮地對我說「宮裡她沒人看得順眼,那時入宮,她還集合嬪妃們集體訓話呢,妹妹就別把她那番話放在心上。」她偷偷附在我耳邊悄聲道「就當遇見瘋婆。」
我倆忍不住笑了。
「我的寢宮就在隔壁,與妹妹也是有緣,如果明妃妹妹不嫌棄,無事就來踏踏吧。」嬌小可愛的王婉容露出天真的笑容,招呼後也隨著人群離開。
人潮散去,熱鬧過後醉杏宮又恢復一片寧靜,細雪撲了地上一層薄霜,我坐在階上椅著廊柱,寒冬中呼出一口煙霧想要排掉酒氣的燥熱。醉杏宮的後花苑,天階夜色,月光靜謐,枯影單枝。
宴上的蘭陵王彷彿還在耳邊,古調份外優美,我默默哼了幾句「淒惻,恨堆積,漸別浦縈迴」
「津堠岑寂,斜陽冉冉春無極」男子幽幽的歌聲墊著我生澀的嗓音,我不禁起身張望,空蕩蕩的院子除了又飄落幾片細雪,沒有人。
我將披肩的絨帽蓋上頭,好奇的走進院子,腳踩著雪在寒夜中沙沙作響,繼續哼著「念月榭攜手,露橋聞笛」優美的男聲又和著我的嗓音「沉思前事,似夢裡,淚暗滴」我的腳步停在橋上,下頭結冰的池面有我的倒影。
「找我嗎?」
聞聲回頭,橋畔的石造山後,周邦彥笑盈盈的站在那裡。
「不虧是歌妓,唱得沒有一個音在調上。」他戲謔的揶揄。
細雪映著月光,他清麗的容貌彷彿不屬於人間。他悠悠走到我面前,我微微仰頭,蓋著的絨帽落到肩上。
「口水擦一擦。」他笑著撥落我黑髮上的白色細雪,替我蓋上絨帽。
沒有想過會再見到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你怎麼在這裡?」
他沒有回答,邪惡的笑著將微涼的右手伸進帽裡,輕撫我的左耳。
我摀耳「你趕快回去吧,跟我扯上關係,又會丟官的。」
「這官,我本來就當不久,妳不該為了這事進宮。」語畢用力在我額上彈一記。
「唔!」我吃痛的摀額。可惡,這傢伙每次都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攻擊我。
「妳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他看起來很樂。
是來見我的嗎?萬一不是,八成會被他笑死我紅著臉,囁囁嚅嚅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嘻。」他的指尖劃著我的唇,最後彎身親吻抵在唇上指尖。
明明是寒冬,身上一股燥熱。
他似乎很滿意「今日在宴席上,妳想見我,但是又不敢見,對不對?」
「你是臣我是妃,我如果去見你,我怕會」
「會怎樣?」
會怎樣腦子裡居然浮現他光著身子把我壓在身下,天啊,我這什麼邪惡思想「哪哪哪有怎樣!」我拼命搖頭想把那個畫面甩掉。
「會這樣」他兩手拉著我絨帽的帽沿,湊進來吻我,嘴裡交流的熱氣,在冬夜裡噴著輕煙。
一陣纏吻,他放開我。我漲紅臉,輕輕拉他衣角。
「嗯?」他好整以暇地笑。
他的吻已經挑起身上每一寸肌膚記憶的情慾,想要更熱情的被對待。我知道我現在一定一臉痴女的樣子,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妳如果求我,我就滿足妳。」他一整個看好戲的挑釁笑容。
明知故問!真想掐死他我無奈的脫下絨帽,冰涼的指尖觸到他溫熱的臉,墊起腳尖,生澀的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算我求你了。」
「求我什麼?」他的熱氣搔著耳邊。
那種什麼求你幹我之類的話怎麼說得出口呢,他以為我是色情小說女主角嗎。
看我窘迫的樣子,他噗哧一笑「算了,妳答應我一件事就好。」
「什麼事?」他又要玩什麼花招
「到三生石等我。」
「三生石?在哪裡?」
「奈何橋有沒有聽過?」又一副捉弄人的臉。
「這個玩笑不好笑!」真是受不了這個人!
他惡作劇般的從後抱住我,吸吮我的耳垂,一手從襟前探入,逗弄著胸尖的紅嫩,另一手繞過腿側,撫揉嫩肉前端的敏感帶,微涼的空氣與觸感分外刺激,毛孔噴張的情慾讓人想要更多。
「好濕。」他探入的指尖在裡頭勾動,引來陣陣嬌喘「不怕人聽見?」他的手指按著軟肉動得更厲害,濕了滿手。
「嗯嗯嗯嗯嗯」下體回應著他的刺激,絞著他的手不放,換來的是更深的刺激,我無法抑制的嬌喊著。
「身為徽宗的妃子,卻想著臣下的身體,在皇上為妳建的寢宮跟臣子偷情」他不懷好意的笑,加快手中的速度「妳看看妳。」手才抽出,我不禁雙腿一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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