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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69节(1 / 2)

程其庸两只手环着他的腰,脑袋深埋在他的背脊沟壑里,身体紧挨到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

贺松风敲下字母:“你不怕吗?”

消息回的很快,几乎是一秒钟的事情。

【不怕,和你在一起,刺激得我要爽死了。】

贺松风掰开腰上锁着的双臂。

程其庸立马被这动作惊醒,患得患失里,一个吻横冲直撞的打在贺松风的脊椎上。

“怎么了?”程其庸警惕地问。

贺松风轻拍腰上的手臂,轻声命令:“放开我。”

程其庸再问:“你要上厕所?”

贺松风这次没作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程其庸再一次地自欺欺人:“那你去吧。”

贺松风配合他的谎言,站起来以后,转头去了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打开水龙头发出哗哗的水声,才不慌不忙拿出手机。

“在哪里?”

【楼下~~~】

又是一张宾利车的帅照。

程其庸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边,两只手搭在膝上,脊背颓唐地弓起来,脑袋栽得低低的。

没事的,他说他去上厕所。

程其庸打火机点起一簇火焰,快速地烫死手里的烟,香烟的灵魂化作白烟飘散。

烧成干碳的烟头,无声无息,如山洪垮塌。

他没抽烟,而是隔着烟嘴,烦躁地捏着手指头,给自己掐出一弯弯的月牙伤口。

透过细窄的门缝,程其庸死寂的眼珠静看门外昏黑里传来的不安分。

“嗯,我下楼了。”

贺松风出门了。

第37章

晚上的风很大, 已经不能用呼呼来形容,而是仿佛凝了实形,放肆地扯动空旷地的一切事物。

头顶的树木枝丫发出狂乱的沙沙声, 地上的塑料袋跟无形的风纠缠在一起。

扑面过来的风里,有秋天的寒霜气味,吸进肺部时, 呛得鼻子发痛。

贺松风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 他不知道这个季节的嘉林市,在这个时间点,室外室内的温差竟然存在一整个夏天。

白天明明三十七八接近四十度,一到晚上就只剩二十度。

程以镣靠在车边, 远远瞧见贺松风走过来,眉头猛地皱紧。

几乎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两条腿就往贺松风的方向走去,伸手捂住贺松风冷冰冰的手臂, 另一只手则环过贺松风的后腰,把人捏进自己臂弯里,紧紧拢住。

“怎么穿这么少?”

程以镣也没有多余的衣服给贺松风,他年轻气盛火力猛,二十度也好,四十度也罢, 他都可以一件老头背心横着走。

贺松风没作声,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强烈的凝视。

他突然地回头看了一眼。走向宾利的步子停住, 视线在窗口处凝滞半秒。

黑影闪过, 又消失。

等程以镣看去的时候,窗口处已经空空如也。

“快上车。”

程以镣不给贺松风磨磨蹭蹭的机会,拽着扯开步子往车里走。

车门一开, 手搭在贺松风的发顶,抓住贺松风手臂,把他往里一推。

车门砰——地一响,贺松风的世界陷进昏暗里。

程以镣则从另一侧坐上来。

但程以镣不着急有任何动作,而是启动引擎,急匆匆地逃离这里。

程以镣一边观察倒车路况,一边探头抬眸往他哥所住的楼层看,像做贼似的,眼珠子一刻都没停下转动过。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就再没松过,像一枚被拧到极致的发条车,嗖——得一声轰鸣,飞驰过去。

贺松风哪怕是系好安全带的情况,他依旧因为强烈的惯性,整个人跟着这辆车一起失控地往前冲去,就在快要撞上车玻璃那一刻,又被反作用力以惊悚的力道重重地甩回座椅里。

贺松风霎时两只眼睛失了神,失落落地往下坠,抓不见焦点,眼神一再的发散成昏黑色。

他两只手下意识胡乱在空气里抓,两条腿叠起来,胸口贴在大腿上,整个人虚弱地蜷缩在座椅里。

今天晚上的夜色很好,大风把云彩都吹散,于是夜晚也是晴空万里。

市中心是看不见星星的,甚至因为霓虹灯污染,天际线一直是粉色或紫色的,并不是纯粹的黑。

贺松风的手抵着冰冷的车窗,把自己从蜷缩里拔出来。

这辆车一路向北去,越往北走,越是郊区。

天生的星星渐渐多了,被城市灯光污染的黑夜,也逐渐恢复本色。

贺松风并不喜欢远离市区,他好不容易从山沟沟爬出来,怎么可能愿意又回到山里去。

所以他皱了眉头,挑起不愉快的话题:

“你不怕程其庸打你?”

贺松风侧头盯着程以镣。

程以镣那张帅气逼人的脸,这会惨得不像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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