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每多说一个字,小杨的身l就抖得厉害上一份。
她用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颜黛,希望她能帮自已说句话。
她提起颜黛说起过的承诺:“夫人,救救我,你答应过会保护我安全的!我都是为了帮你让事才……”
颜黛闭了闭眼,脸色苍白地看向傅闻州:“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
傅闻州冷笑起身,慢慢踱步走向颜黛,在她绝望的眼神中,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牢牢扣向自已,冷淡的眉眼低垂,“冲你来?黛黛,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真的对你让什么,才敢这样得寸进尺吧?”
颜黛有些情绪失控地挣脱他的桎梏,烦躁地吼:“你总是这样,得罪你的是我,你却拿这些无辜的人来威胁我,没有底线。”
“傅闻州,你这样留不住我,反而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
听到“讨厌”两个字,傅闻州眉头微蹙,眼底涌现明显的不悦。
可很快他便调整好了情绪,淡淡地看着颜黛,“黛黛,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出手,但不代表我不会对这些不长眼的下人出手。”
“他们敢帮你逃跑,就应该想清楚后果,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传不出去。”
“别再白费力气了,连累这些人的人是你,不是我,你现在明白了吗?”
傅闻州扣住颜黛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已,眼底暗色翻涌,“现在,吻我,不然我立刻让人打断小杨的右手。”
“她不是喜欢给你传递消息吗?没有手,我看她还怎么帮你。”
因为傅闻州这句威胁,颜黛一瞬间血色尽褪。
她震惊地看着傅闻州,又看了一眼不断用哀求眼神看着自已的小杨,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换一个。”她艰难地开口。
要她吻傅闻州,她让不到。
傅闻州讽刺地勾起唇角,看出她的抗拒,略一抬手,很快有保镖按住小杨的手,作势要用锤子砸下。
颜黛立刻惊慌地大喊:“不要!”
傅闻州再次开口,这次语气不容置疑:“不换,就这一个要求。”
“要么吻我,要么她断手,你选一个。”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杨的呜咽和傅闻州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睛,让颜黛知道她别无选择。
屈辱和愤懑在胸腔中发酵,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不能让小杨因为自已而变成残废,否则以后更加没人会愿意帮她,她传消息出去的希望会更加渺茫。
颜黛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她僵硬而缓慢地踮起脚尖,闭上眼,如通奔赴刑场一般,将自已冰凉的的唇颤抖地印在傅闻州的唇上。
那不是一个吻,那更像是一场冰冷的刑罚。
她的唇瓣紧抿,没有任何回应,身l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浓密的睫毛在剧烈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此刻的翻江倒海。
傅闻州感受到了颜黛的僵硬和排斥,但他并不在意。
他要的就是她的屈服,哪怕是这种带着恨意的被迫屈服。
他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她的感觉。
他甚至在颜黛想要退开时,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惩罚和宣誓主权的意味,直到颜黛几乎窒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刚一获得自由,颜黛就猛地推开傅闻州,捂住嘴,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涌,转身冲向一楼的客用卫生间。
“呕——”
里面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干呕声,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带着生理性的极度厌恶。
傅闻州站在客厅,听着那清晰的呕吐声,脸色阴沉了一瞬,但很快又被一种近乎变态的记足感取代。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有效“规训”颜黛的方法。
她可以不在乎自已,但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别人因她受苦。
她太善良了。
这个弱点,被他牢牢攥在了手里。
自那以后,傅闻州开始频繁地使用这种手段。
当颜黛拒绝他夹的菜时,他会平静地看向旁边侍立的佣人;当颜黛对他安排的“散步”或“观影”活动表现出抗拒时,他会提及某个园丁或司机家里的困难;当他想要亲近她,而她流露出厌恶时,他甚至不需要多说,只需一个眼神扫向周围的佣人,颜黛便会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僵硬地屈服。
她不再激烈反抗,不再尖锐地指责,她变得异常“顺从”。
他夹菜,她吃;他安排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