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剑豁然醒悟,追回来一只手搭住樊鹏的肩膀,说道:“死胖子,今儿还真让你给装上了…”
樊鹏侧头笑道:“怎么样,痛快不?”
兰剑顾不上回答,伸出另一只手就往樊鹏裤裆里掏去…
“干嘛呢?!”
樊胖子大叫,赶紧甩开兰剑,双手捂住裤裆。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兰剑手里已经抓出四五张银票来,对着空气扇了扇骚味儿,这才眯眼说道:
“看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太重,哥哥帮你骟一点下来,帮你减轻点负担…”
“哈哈哈…”
樊鹏破了财,却高兴得很,大呼大叫道:“好你个小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裆!”
他碎步跑到沈月面前,求助道:“大姐大,咱们要不要家法伺候?”
旁边,许青白与李浩杰看着兰剑与樊鹏在这里耍宝,皆会心一笑,仿佛回到了当年。
被问及于此,沈月前俯后仰过后,板着脸,强忍着笑意,最后狠毒说道:
“去搬狗头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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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胖子要干嘛,身上带那么多银票,这是要出手买下半座城吗?
事有蹊跷,公子哥及时止损,自讨没趣后知难而退。
就凭大胖子敢把这么多银票带在身上,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亮出来,不是愣青就是猛人!
公子哥恨恨说道:“还真是小觑你了…”
樊鹏将那些银票散开,搓成了扇子的形状,也学之前公子哥的模样,扇着风,大刺刺地说道:
“这区区万余两银票,又何足挂齿!人不可貌相,小爷我的银子不可斗量!”
公子哥咬了咬牙,一不吭就要走。
都是凭实力说话,如今形势被动,他再待下去,脸上会愈加挂不住。
刚跨出一步,又听樊鹏说道:“且慢!”
只见樊鹏从那只伞面里,抽出一张千两大钞递了上去,笑嘻嘻地问道:
“这位武公子,我兄弟几人今日在此小酌,想图个耳根子清静!不知能否行个方便,收下这笔买酒钱,你们另外选个地方?”
相比之下,樊鹏出手就要阔绰许多。
但这句话被公子哥听了去,无疑是一记耳光。什么叫耳根子清静?你当我是在犬吠么!
公子哥勃然大怒,霍然转身…
看到的,是樊鹏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但越是这样,越让这位公子哥愤怒!
正待他要有所动作时,又见一人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
突然间,公子哥汗毛倒竖!
那人明明看起来不出众,走得也不快,脸上还带着笑…
可不知怎的,就是给他一种窒息恐怖的感觉,有一种被洪荒猛兽盯上的错觉。
一时间,公子哥到嘴边的狠话,又咽了回去,结巴说道:“走…走着瞧…”
然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夹着尾巴就跑了。
这边,樊鹏还以为是自已凭借着出手阔气,折服了公子哥。他将那些银票重新塞回裤裆里,拍拍手转身回来,发现兰剑已不知何时,悄悄站到了自已身后。
樊鹏嘿嘿问道:“兰小鬼,刚才我这一招神明镇宵小,可还算精彩?”
兰剑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神明?哪儿来的神明?”
“财神爷啊!”
樊鹏有点失落,几年不见,怎么当年的默契都没了!
兰剑豁然醒悟,追回来一只手搭住樊鹏的肩膀,说道:“死胖子,今儿还真让你给装上了…”
樊鹏侧头笑道:“怎么样,痛快不?”
兰剑顾不上回答,伸出另一只手就往樊鹏裤裆里掏去…
“干嘛呢?!”
樊胖子大叫,赶紧甩开兰剑,双手捂住裤裆。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兰剑手里已经抓出四五张银票来,对着空气扇了扇骚味儿,这才眯眼说道:
“看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太重,哥哥帮你骟一点下来,帮你减轻点负担…”
“哈哈哈…”
樊鹏破了财,却高兴得很,大呼大叫道:“好你个小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裆!”
他碎步跑到沈月面前,求助道:“大姐大,咱们要不要家法伺候?”
旁边,许青白与李浩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