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先躺一会儿吗?”
兰剑一脚踢在公子哥腹部,让他犹如弓虾,顿时说不出话来。
然后,就见兰剑从他身上直接跨了过去,一步到大堂,垂手而立。
大堂里,此时正站着一个光头和尚,眼神犀利,气息阴森。
和尚笑吟吟地说道:“打个凡胎俗子,还用得着停息换气?”
兰剑活动活动了手腕:“在屋里待久了,出来后先透个气!”
和尚虽将自已的气息隐蔽得极好,但兰剑在动手打公子哥前,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敌人阴险不明,所以同样狡猾的兰剑并没有托大,在一气呵成地打完公子哥后,便谨慎行事,提前换好了气,做好了应对。
兰剑这两年有赤霞神功助益,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现在已经是炼体第八境天门境的纯粹武夫,单论武道一途,比许青白还要高上一境。
许青白当年在夏京老宅与黑衣人搏斗,生死力压下,武道于临战中破境迈入了第七境问天境。此后,他接引天外浩然气回归,虽然将仙道一途拔高到了第九境元婴境,成为了一名元婴剑修,但武道修为却再无寸进。
这边,两相对峙,双方各自将气息外放。
对方也是一位八境炼气修士。
那和尚笑道:“想不到,阁下年纪轻轻,便已是八境武夫,实在让我们这些老人汗颜啊”
兰剑因为当年之事,对僧侣之流,从来没什么好感,此时便说道:
“如果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自然就要慢上许多!”
和尚闻,打量着兰剑,说道:“年轻真好啊,可以肆无忌惮,锋芒毕露贫僧有一相告,头角峥嵘是好的,但也要小心刚过易折!”
“不劳费心!”
兰剑讥讽道:“你一个一把年纪都还没活明白的人,又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装大爷!”
兰剑的话有些犀利。按理说,山上碰面,又不是什么不死不休的死局,给彼此留两分薄面又如何,何必咄咄相逼,让人下不来台。
年长的揣揣架子,年轻的谦让谦让,一来二去,不就其乐融融了么?
像兰剑这种,只知道一个劲儿怼人的,要么是涉世未深的愣头青,要么是目中无人的蠢蛋货。
和尚自讨了个没趣,有些尴尬,但他城府很深,依旧笑脸相迎:
“尊老敬贤可不止是山下才有传统,也是山上的规矩!小娃娃,听你口气不小,不如咱们过过手?”
兰剑捏起拳头:
“老秃驴,我也有一相告,装大尾巴狼可以,但小心被人摁在地上摩擦,最后把红腚子都露了出来!”
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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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哩!”
再然后,就见兰剑接过重任,从后面纵身掠来,眨眼落在惊魂未定的公子哥身前。
没等公子哥从懵逼中清醒过来,兰剑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对方脸上
“啪、啪、啪、啪”
声音连贯,节奏有力,如同热锅里爆豆子!
公子哥被打得连连后退,最后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见过打脸的,但没见过下手没这么黑,啪啪打脸的
公子哥一颗猪头肿得将眼睛鼻子都挤得变形,哪还有半点英俊的模样,眼下就是随便牵条狗过来与他比,可能连狗都不乐意!
他使劲睁开一条眼睛缝,待看清楚了是兰剑,气若游丝地开口说道:“你给我等着”
“等你先躺一会儿吗?”
兰剑一脚踢在公子哥腹部,让他犹如弓虾,顿时说不出话来。
然后,就见兰剑从他身上直接跨了过去,一步到大堂,垂手而立。
大堂里,此时正站着一个光头和尚,眼神犀利,气息阴森。
和尚笑吟吟地说道:“打个凡胎俗子,还用得着停息换气?”
兰剑活动活动了手腕:“在屋里待久了,出来后先透个气!”
和尚虽将自已的气息隐蔽得极好,但兰剑在动手打公子哥前,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敌人阴险不明,所以同样狡猾的兰剑并没有托大,在一气呵成地打完公子哥后,便谨慎行事,提前换好了气,做好了应对。
兰剑这两年有赤霞神功助益,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现在已经是炼体第八境天门境的纯粹武夫,单论武道一途,比许青白还要高上一境